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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大哥?!”
“灼哥哥?!”
阿妩与温安宁同时失声,惊得后退一步。
药庐里瞬间陷入死寂,只有灶膛里的柴火偶尔发出“噼啪”
轻响,衬得这答案愈发惊人。
温安宁最先回过神,她看着桃夭夭泛红的眼眶,又想起自己腹中的孩子,心头五味杂陈。
原来……她们竟是一样的。
阿妩却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她一直以为,自己与温姐姐是特殊的,是与灼其华有着旁人无法介入的牵绊。
可桃夭夭的出现,像一记重锤,敲碎了她这点隐秘的认知。
程潇在一旁听得心惊,却不敢多言,只是默默起身,重新守回门口,将外面的喧嚣隔绝在外。
桃夭夭看着两人震惊的模样,忽然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委屈:“我知道你们或许不信……可那晚马车一别,我也没想到会是如此……”
后面的话她没说下去,可那未尽之语里的缠绵与无奈,已足够说明一切。
温安宁叹了口气,走到桌边倒了杯热水递给她:“先不说这个。
你的怪病,是怎么好的?”
这才是眼下最关键的——若能找到治愈怪病的方法,那些因为灼其华得了怪病的人,也能重获新生。
程潇见屋内气氛凝滞,识趣地朝桃夭夭低眉示意,轻轻带上木门退了出去。
门板合上的轻响未落,他已背身立在药庐外的石阶上,腰间佩刀半出鞘,目光警惕地扫过密林深处——哪怕知道两位姑娘有话要说,他也断不能让任何人惊扰了里面的动静。
屋内,桃夭夭被阿妩与温安宁看得越发局促,手指绞着裙摆打了好几个结,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温安宁那句“怪病怎么好的”
像块石头压在心头,让她张了张嘴,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总不能告诉她们,那晚在马车上,她与灼其华阴差阳错有了肌肤之亲,第二日醒来,那折磨人的肿胀感就奇迹般地消退了……这般私密之事,叫她如何说得出口?
阿妩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再联想到桃夭夭如今的身孕,眼神渐渐变了。
她与温安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恐怕这怪病的痊愈,与那夜的缠绵脱不了干系。
“你的意思是……”
温安宁斟酌着开口,身为医者,她虽羞于启齿,却更想弄清其中关窍,“这怪病,需得……阴阳交合才能化解?”
桃夭夭猛地抬头,眼眶泛红,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又羞又急:“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必然,可我确实是……”
她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细不可闻,“那之后,就好了。”
阿妩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按住自己的小腹。
若真是如此,那她们这些女子或许还有解法,可那些同样染了怪病的男子呢?
比如周猛,比如锁龙塔里逃出来的其他男弟子,他们又该如何?总不能也用这种法子……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慌忙甩了出去,脸颊烫得厉害。
温安宁指尖敲击桌面的节奏忽然停了,眉头皱得更紧:“照这么说,这怪病的根源,当真与灼其华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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