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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邻桌突然传来杯盏落地的脆响,打断了郝铁的沉思。
只见那年轻貌美的女子柳眉倒竖,纤纤玉指正指着一名布衣书生:“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偷听我们谈话!”
那书生慌忙起身作揖:“小姐误会了,在下只是...”
“只是什么?”
她身侧的四名侍女倏然起身,袖中寒光隐现。
整个茶楼顿时鸦雀无声。
郝铁眯起眼睛。
他认得这书生——正是三日前在城门口张贴“寻仙榜”
的落魄举子。
而那位小姐...腰间玉佩上刻着的云纹,分明是当朝宰相府的标记。
“这位兄台,”
郝铁悠然起身,挡在书生身前,“茶楼本就是闲谈之地,何来偷听一说?”
女子冷笑一声,目光在郝铁粗布衣衫上扫过:“又一个多管闲事的穷酸。”
话音未落,郝铁指尖微弹。
一道无形气劲掠过,女子鬓边珠花应声而落,在青石地上滚出三丈远,竟碎成齑粉。
“你!”
女子脸色煞白。
这一手隔空碎玉的功夫,绝非寻常武夫所能为。
郝铁俯身拾起一枚珠花碎片,在指尖捻成更细的粉末:“小姐可知道,为何南海鲛珠遇毒即化?”
他忽然转身,将粉末撒向书生腰间破旧的书箱。
只听“嗤”
的一声,箱缝间窜起一道紫烟。
“蚀骨散?”
书生惊呼后退,“有人在我书箱下毒!”
四名侍女同时变色,急忙护住自家小姐。
茶客们见状纷纷逃散,转眼间二楼只剩两方对峙。
郝铁却自顾自斟了杯茶:“宰相府千金微服出访,想必是为寻那长生之术而来?”
他抬眼看向面色惊疑的女子,“可惜啊,有人不想让相府得到这份仙缘。”
女子咬牙:“你究竟是谁?”
窗外忽然传来破空之声。
郝铁袖袍一卷,三支淬毒弩箭竟在空中调转方向,原路射回。
街对面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我是谁不重要。”
郝铁将茶一饮而尽,“重要的是,令尊半月前向皇上进献的《四海升平图》,恐怕要变成《血染金銮图》了。”
书生突然惊呼:“难道说...寻仙榜是个陷阱?”
“聪明。”
郝铁拈起桌上棋篓里的一枚黑子,“有人要借修仙之名,将反对新政的势力一网打尽。”
棋子在他指间化作齑粉,“而你们,都是棋盘上的棋子。”
女子踉跄后退,被最年长的侍女扶住。
那侍女低声道:“小姐,老爷确实说过,近来朝中...”
“利益二字,当真妙不可言。”
郝铁轻笑一声,忽然将棋篓掷向梁上!
一道黑影飘然落下,竟是个蒙面人,手中短剑直取书生咽喉。
郝铁屈指一弹,茶杯盖后发先至,正中蒙面人腕脉。
短剑坠地。
蒙面人嘶声道:“郝铁!
你屡坏主上大事...”
“告诉你的主子,”
郝铁一脚踏碎短剑,“他若再打《太虚秘境》的主意,下次碎的就不是剑了。”
蒙面人纵身跃出窗外。
惊魂未定的书生突然指着地上剑柄:“这纹饰...是靖王府的人!”
宰相千金颓然坐倒:“所以所谓长生秘境,竟是靖王叔布的局?”
“秘境是真,长生也是真。”
郝铁望向窗外暮色,“但最可怕的从来不是妖魔鬼怪,而是人心。”
他转身时,书生突然跪拜:“求仙师收我为徒!”
郝铁扶起他,却看向宰相千金:“小姐可还想求长生?”
女子咬唇不语。
方才的骄纵已化作满眼惊惧。
“记住,”
郝铁弹指熄灭摇曳的烛火,“世间万物,皆逃不过利益二字。
但...”
他声音忽然逼近女子耳畔,“有些东西,比利益更重要。”
黑暗中传来他最后的低语:“比如性命。”
烛火重燃时,郝铁早已不见踪影。
只剩茶桌上用茶水画出的卦象,在烛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书生俯身细看,突然变色:“这是...死卦?”
窗外,更夫的梆子声由远及近。
三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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