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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号特工，同时也是当初那名护士，在实行怀柔计划的时候，对狐明这么说。

……

“队长！”

多少年如一日般崇拜美国队长的菲尔·科尔森像个孩子看英雄一般注视着理想的化身。

他知道作为一个合格的粉丝是不应该给偶像造成困扰的。

“需要签名吗？要不然我还是给你画一副画吧。”

“谢谢你的喜欢，科尔森。”

“非常感谢！”

科尔森拿到自己的肖像画分外兴奋，虽然只是素描，但是这可是队长的作品，他一定要裱起来，挂在家里当做传家宝。

说起来，队长似乎对油画开始感兴趣了，不知道未来有没有可能得到一副油画作品。

科尔森在心里想着，同时在心里扼腕自己被刷透支了的花旗银行信用卡，早知道不花那么多的钱买队长周边了，不然他就可以当队长的画廊投资人了。

……

狐明偶尔还会去地狱厨房，去见一见那位盲人律师。

喜欢惩恶扬善的夜间行为艺术家。

“……这是什么形容词？”

夜魔侠嘴角抽搐了一下。

“只是想要感慨一下，捕捉罪犯本不是你的职责，可是你还是那么做了。”

“不然呢？难道要我坐以待毙吗？”

“抱歉。”

“你又在为什么道歉？”

“我只是觉得，我们……似乎并没有给你们带来一个真正理想的国家。”

狐明看着糜烂的美国，叹了一口气，史蒂夫过去付出友情，爱情，甚至生命换来的国家的未来，似乎并不美好。

……

狐明本来和托尼不太熟，但是自从托尼去警局捞他一次后，他得到了可以来斯塔克大厦找托尼了解一下二十一世纪的许可。

狐明：这就是允许做客的意思吧。

于是以后每周三次的拜访频率，因为狐明发现托尼是史蒂夫朋友的孩子。

拥有带崽习惯的狐明下意识地带孩子。

“你在沮丧什么，大兵？”

知道自己时日无多的托尼，单手撑着脑袋醉醺醺地看着狐明，金发碧眼，看着就非常美国的【美国队长】退休版。

“及时行乐，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起自己的名字的狐明，忽然露出一个笑来。

“我想做点坏事了。”

“哦，说来听听，我们的乖宝宝史蒂夫想要做什么？”

喝上头的托尼立马和实际上和他老爹一辈的狐明勾肩搭背起来。

“这是我这几天标记出来的地点。”

狐明拿出一张又一张纽约地图，放在桌子上，地图上面用红笔黑笔还有蓝笔做的标记。

“jar，扫描一下。”

托尼醉醺醺地说，大手一挥，那些密密麻麻的标记变得清晰且被智能管家根据算法贴心地分门别类。

狐明看智能管家的眼神算不上清白，“真厉害。”

“sir，罗杰斯先生标记了纽约市里大大小小的非法行为，其中有黑手党帮|派的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