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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咿呀呀的歌听不懂，琴弦的调子也感觉很奇怪，艺伎的舞蹈动作蛮流畅的，至少没有被和服下摆绊倒。

“嗯，这座屏风不错。”

涟明最喜欢的是那面写了赞北国风光的词的屏风。

他想，这应该是从某位同志的家里流出来的，只是个中曲折的故事恐怕已经无人知晓了。

接着，涟明又请跳舞的小姑娘们讲几个笑话，或者是故事，再聊一聊，在现代社会表演艺伎能够养活自己吗？

这些原本笑语晏晏的姑娘们谈及自己的薪资不由得流露出一二苦恼的神色。

“我们相当于是还在学习中的学徒，时薪很低，基本上是靠客人的小费来当自己的生活费。”

“因为最近经济不景气嘛。”

“虽然是因为憧憬所以才会想要当艺伎，但是现在这口饭并不好吃。”

“学习很辛苦，薪资又低，我有几个小姐妹都想要退出了。”

“熬到高级艺伎就好了，像是姐姐她们一样。”

涟明出手大方，给来给他讲故事听的人，一人一枚金珠，自然很快就听见她们打开话匣子。

再接着不着痕迹引导一二句，涟明也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了。

“过得这么辛苦的话，要不要来为我工作。”

涟明单手撑着脸，嘴角噙着温和安定的笑意，他抬起另外一只手，哗啦哗啦，一捧捧的珍珠从他的手中倾泄而下，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涟明视线的焦点落在那些珍珠上，他的思绪却回到了涟国海边温暖的海水，那里是合适的养珠场。

“啊，我忘记了，或许你们会更喜欢金珠。”

圆润的珍珠变成了更加耀眼的金珠，仿佛有一场流星雨从他的手中滴落。

画着白色妆容的艺伎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涟明，紧接着她们又听见这个不知道是过于豪气还是脑子有点问题的客人笑着问。

“如果要买下这座城市……需要多少钱呢？”

弹奏三味线的小橘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这位出手阔绰的客人，她似乎是闻到了开到荼靡般馥郁的花香。

……

涟明本想着再说点什么时，他感觉到有“人”

来了。

……

旗会

旗会的根据地原本在大阪，但是他们想来给中原中也过个生日，送一件生日礼物，于是他们来到了横滨，并且打算就此驻扎下来。

笃笃，不等房间里面的人回应，来者便打开了房门。

来者不善的客人都没有抬起手，只是用不善的目光盯着旗会的五人看，他随意的一脚，便能够碾死脚底下的蚂蚁。

重力，碾压。

想象中血肉被破坏的画面没有出现。

“这位先生，能不能不要在这里伤人呢？”

涟明从那位来者身后走了出来，歪了一下脑袋，笑着，好似是在和来者不善的魏尔伦商量一样，“我有位客人马上就要到了。”

“她不喜欢血腥味。”

“你是谁？”

魏尔伦回头，他闻到了非人的气息，魏尔伦扭头看见涟明头发上那个可笑的兔子发绳，又觉得伤眼睛，别过了眼睛。

“涟明。”

涟明双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此时他和魏尔伦都笼罩在禁魔结界里面，这是他实验做出来的结界术，看上去效果不错。

“魏尔伦，我的名字，也是等下杀了你的人的名字。”

魏尔伦的脸上带着高高在上的慈悲，他认为由他给予他人的死亡，是一种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