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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王浩“砰”
地一声摔上车门,一言不发地走进屋里,从床底下摸出两条好烟和一瓶茅台,转身又出了门。
宋娆看着他阴沉的背影,心里一阵发毛,却也不敢多问。
王浩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径直开着车,来到了西山村最气派的一栋三层小洋楼前。
这里是西山村首富,兼村里说一不二的地头蛇——朱富贵的家。
朱富贵,五十多岁,长得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笑起来像个弥勒佛,但村里人都知道,他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背地里都叫他“朱扒皮”
。
仗着自己是县里的人大代表,加上手底下养着一群村里的混混,朱富贵几乎垄断了村里所有的砂石和运输生意,欺行霸市,无恶不作。
谁要是不开眼惹到他,轻则被手下打手打断腿,重则倾家荡产。
王浩提着烟酒,熟门熟路地走进朱家金碧辉煌的客厅。
“哟,这不是王浩老弟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朱富贵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真皮沙发上,怀里搂着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小媳妇,看见王浩进来,他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
“富贵哥,有点事,想请您给拿个主意。”
王浩把烟酒放在茶几上,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朱富贵挥了挥手,怀里的小媳妇便识趣地扭着腰肢上楼去了。
他这才慢悠悠地坐起身,拿起一瓶茅台掂了掂,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又遇上什么麻烦了?”
王浩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拿起桌上的杯子就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白酒,一口灌下去,辛辣的酒液烧得他喉咙火辣辣的疼,也烧得他把心里的憋屈和恶毒全都倒了出来。
“富贵哥,我他妈的……我被人戴了绿帽子了!”
王浩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
“哦?”
朱富贵来了兴趣,挪了挪肥硕的屁股,“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朱富贵兄弟的女人?”
“还能有谁!
就是桃花村那个叫林辰的小瘪三!”
王浩把今天在村口看到的一幕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把宋娆的衣衫不整说成了“被那畜生撕扯过”
,把林辰的顺路捎带说成了“两人在外面鬼混了一下午才回来”
。
他越说越气,唾沫横飞:“那小子就是个神棍,仗着会点不知从哪儿学来的邪术,到处骗吃骗喝!
现在还搞了个什么破酒坊,听说连王副县长都从他那儿订了酒,赚得盆满钵满!
富贵哥,这小子现在是又想抢我婆娘,又想抢咱们的生意啊!”
朱富贵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对于林辰这个“外来户”
,他早就看不过眼了。
一个穷村医,凭什么在桃花村混得风生水起?尤其是那个“神王酒”
,他早就眼红了。
他派人去打听过,那酒利润高得吓人,现在竟然连副县长都成了他的客户,这还了得?这不明摆着是来抢他朱扒皮饭碗的吗?
本来只是眼红,现在听王浩这么一说,这事儿就带上了个人恩怨。
一个外地来的小瘪三,不但抢生意,还敢睡本地兄弟的老婆,这要是不弄他,他朱扒皮以后还怎么在西山村这一带立足?
“妈的!”
朱富贵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震得杯盘作响,他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而又阴狠的光芒,“一个小村医,也敢在老子地盘上撒野!
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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