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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啊。”
凌天晃了晃空着的左手,语气轻佻得像在说玩笑,“我喝了你的毒酒,你还没喝我的呢——这比试,得公平才算数。”
“我不喝!
我认输!”
五毒老妇猛地摇头,黑纱都被她晃得飞起,“我承认不如你,求你放我一条活路!”
“晚了。”
凌天身影一闪,已到她面前,指风如电,“点”
在她胸前大穴。
五毒老妇顿时浑身僵硬,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凌天从腰间解下个小酒壶,壶里的酒泛着乌光,还没凑近,就闻到股能蚀穿神魂的腥气——那是他用《西川毒典》里的法子,混着魔血和百种毒虫熬的“噬魂酒”
。
凌天捏开她的下巴,手腕一扬,整壶毒酒“咕嘟”
灌进她喉咙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屈指一弹,解开了她的穴道。
“咳咳……”
五毒老妇猛地咳嗽,毒酒顺着嘴角淌下,她慌忙从怀里掏出个玉瓶,倒出几粒解毒丹塞进嘴里,又往身上拍了数道解毒符,可丹田内的灼痛感不仅没减,反而像有无数毒虫在啃噬五脏六腑,疼得她蜷缩在地,冷汗浸透了衣袍。
“没用的。”
凌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掌心的金晶邪气更盛,映得他眼底一片冰冷,“我的毒,是按《西川毒典》的方子配的,你的解药,在它面前就像糖豆。”
五毒老妇挣扎着抬起头,指甲抠着地上的腐土,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给……给我解药……求你……”
凌天却只是抱臂站着,看着她在地上翻滚哀嚎,眼底没有半分怜悯。
魔气和金晶的邪性正不断侵蚀他的神智,让他心底的暴戾疯狂滋长——在他眼里,这老妇不过是个没用的棋子,死了也活该。
五毒老妇的哀嚎声越来越弱,最后蜷缩成一团,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皮肤变得像枯树皮,最终彻底没了声息,连尸体都被毒酒蚀得泛着黑气。
凌天低头瞥了眼地上的尸体,随手将造化金晶揣进怀里,转身走向石屋外。
掌心的金晶还在发烫,邪气顺着血脉不断上涌,他摸了摸胸口跳动的魔神心脏,只觉得一股毁天灭地的快意正从心底升起——至于那三个老邪修的死活,他早已不放在心上。
黑雾缭绕的石屋外,魔刀在他背上嗡鸣,似在为这场血腥的胜利欢呼。
凌天站在石屋前,抬头望向罪恶禁地深处——原本浓得化不开的黑雾,此刻像被无形的手搅动,翻涌着往他这边汇聚。
他舔了舔唇角,魔纹在脸颊上兴奋地跳动,眼底闪过对力量的贪婪。
“这么多魔气,浪费了可惜。”
他低语着,猛地调动体内所有力量——丹田的灵力、元丹的光晕、胸腔里跳动的魔神心脏,还有背后嗡嗡震颤的魔刀,四股力量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朝着周遭的邪氛狠狠一吸!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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