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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自己也很难受的,瑶光感觉得出来。
于是,她挣扎着搂住他的脖颈,白嫩而冰凉的脸颊贴上他的,骤然间一片滚烫,仿佛要将她如雪般白嫩的肌肤直接融化。
她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厚重的耳垂上,如呢喃般撒娇:“八郎,不要为不值得的人难过了。
你难过的话,我也会跟你一起难过。
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让我们两个都伤心,你不觉得太亏了吗?”
景阳被她逗笑了,也学着她蹭了蹭,柔声道:“真是个傻姑娘!”
“人家才不傻呢,人家聪明得很。”
瑶光不依道,“难道你觉得我说得不对吗?”
“对,都对,是我着相了。”
景阳紧紧抱住她,把脸埋进她雪白的脖颈处,用力呼吸着她身上熏香与体香混合的特殊气息,仿佛在寻找某种独有的印记。
或许是上次被瑶光抱怨过勒得太紧,这次他就有了分寸,两人紧紧相贴,却并不会让瑶光觉得憋闷。
瑶光就任他抱着,两人静默了一路,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等马车进了仪门,景阳先下了车,再扶着瑶光下来,用斗篷把人一裹,直接抱了起来,大步流行地往正院走去。
燕姑姑早得了消息,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屋子已经暖好,热水、热汤、热饭都已经备好,只等他们享用了。
夫妻二人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又一起用了迟来的晚膳,便相拥着倒在螺钿拔步床上。
他们毫无保留地向对方坦露自己,顺便发泄这一路积攒的忐忑和激动。
云雨初歇,景阳拥着瑶光,告诉了她一个秘密,一个关于圣人的秘密。
不,也或许,对于有心人来说,已经不算是秘密了。
“父皇在某些方面,已经力不从心了。”
他说得不算隐晦,瑶光立刻就领会到了其中真意。
她嗔怪地在他白玉似的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娇声啐道:“真是个老不修的,哪有儿子讨论老子房中事的?”
对此景阳不以为意,嗤笑道:“父皇哪次召幸嫔妃没人在外间看着?不然你以为,这消息我是怎么知道的?”
不但圣人如此,他还要求太子也是如此。
太子和东宫女眷们行周公之礼的屋子,隔开里外间的那面墙,隔音效果几近于无。
不管太子叫哪位女眷做陪,都有掌管彤册的女官在外间随时记录,以防太子沉迷女色,坏了身子。
玩闹过后,瑶光好奇地问:“你的意思是说,圣人之所以对仙药感兴趣,就是因为……”
景阳点了点头,说:“应该不止。
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毛病,就不好打听来。
太医院那边,可比后宫的宦官们嘴巴严实多了。”
瑶光不解地问:“朝中不是有人族与妖族的混血吗?圣人为何不去找他们?”
“你怎么知道没找?”
景阳反问。
瑶光哑然片刻,提出了新的疑惑:“可是十二皇子才刚出生不久,宫中的申贵人和甄妃又先后有了身孕,怎么也不像是你说得那样啊。”
景阳粗糙的大手在她嫩滑的背上摩挲,笑道:“平日里你不是懂得挺多吗?怎么这会儿又傻了?这世上就是有些女子,特别容易受孕。”
他一句话干脆说透了,瑶光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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