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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惠帝噩梦 人彘迷影（第2页）

辣油飞溅处，幻灵的青铜四肢发出滋滋的消融声，露出底下蜷缩的惠帝童年虚影。

苏晓趁机将浸过《孝经》残页的花椒包塞进惠帝枕边，篆文金光与神树年轮激烈碰撞："

陛下，您还记得高祖在沛县教您的剑穗结吗？那是人间的温暖，不是神树的枷锁。

"

惠帝的睫毛剧烈颤动，突然抓住张明宇的手腕，指甲缝里嵌着半片染血的镜碎片："

先生...梦里的戚夫人说，她的四肢长在朕的骨血里..."

他的瞳孔突然分裂成三瓣太阳纹，与三星堆神树的青铜鸟如出一辙。

侯生的笑声混着胭脂香涌来："

聪明的孩子，神树的种子就藏在你周岁时抓周的胭脂盒里——"

十二片镜碎片突然在寝宫上空重组，显现出未来未央宫的惨状：神树根系穿透惠帝的龙椅，将"

惠帝崩"

的史书记载啃噬得只剩年轮。

张明宇的青铜戈与镜中神树主干相撞，竟激起《汉书》的文字残影："

侯生，你以为恐惧能扭曲孝道？"

他将蒙恬军魂碎片注入惠帝眉心，"

真正的亲情，是吕后在你生病时整夜守着的铜炉，是她未涂胭脂的眼尾皱纹！

"

王磊突然将火锅炉对准镜中裂痕，煮沸的辣汤竟在镜面上烫出"

孝"

字烙痕："

老侯，尝尝咱们21世纪的孝道麻辣锅！

花椒是刘邦的赤帝气，辣油是吕后的未干泪，专治你这种断子绝孙树！

"

镜中神树发出尖啸，十二道伤口同时喷出血色年轮。

陈雨欣的扫描仪显示，神树胚胎的孵化度从60%骤降至45%，但惠帝的心跳频率却与锅炉的咕嘟声诡异同步："

队长，侯生在镜像空间启动了人彘共振，咱们每毁掉一道伤口，惠帝就多一道真实的伤疤！

"

苏晓的竹简复制品突然自动翻页，《汉书?惠帝纪》的空白处浮现出新的记载："

秋七月，神树犯阙，上以孝德镇之，烫痕成孝。

"

她突然福至心灵，将吕后的胭脂盒扣在镜中伤口："

胭脂是人间的妆扮，不是神树的祭品！

"

当最后一道镜中伤口崩解，惠帝的手腕上留下一道浅红的辣油烙痕——形状恰似未央宫的飞檐。

王磊趁机将半袋江津花椒塞进他的枕头："

陛下，以后梦见妖邪就闻这个，比胭脂香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