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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胥安妒火中烧,脸色黑得像烧焦的炭。
“你来医院干什么?”
他问曲歌,语气冷得吓人。
曲歌现在最不想搭理的人就是他。
这男人还好意思问她来医院做什么?
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她别过头只当没看到他,拉起容昼白往电梯里走。
见她居然还敢当着他的面去牵别人的手,乔胥安气得咬牙,下颌紧绷到发酸,拳头攥得骨节发白。
他猛然抬手挡住即将合上的电梯门,顾不上险些被夹断手掌,冲进电梯将曲歌拽了出来。
“把话说清楚。”
“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
“告诉我他是谁!”
“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普通朋友!”
曲歌皱眉甩开乔胥安的手。
周围来来往往都是人,她实在不想跟他继续这种无谓的纠缠。
容昼白站在身后,抱着手倚在墙边看热闹。
乔胥安的视线如同锋利的刀刃在他身上数次来回,恨不得从他身上剜下几片肉似的。
僵持不下时,走廊另一头传来中年女人的催促声。
“胥安,买个吃的怎么去那么久?你在跟谁说话?”
乔胥安的母亲柳媛踩着一双恨天高出现在曲歌面前。
看到曲歌,柳媛脸上顿时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怎么在这儿?”
她睨了她一眼。
明明是问话,她却没有给曲歌回话的机会。
她一把拿过乔胥安手里的东西,语气几分埋怨:“晚晚都饿了半天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儿谈情说爱!”
“抱歉,妈。”
乔家规矩严,乔胥安对父母态度一向恭敬。
但曲歌一直觉得乔父乔母配不上这样的恭敬。
因为他们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人上人姿态,从不把像她这样的穷人当成平等的人来对待。
正如此刻,柳媛瞅了她一眼,句句刺耳。
“胥安,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种女人玩玩就算了!
像她这种贫民窟里出来的,揣着什么心思我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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