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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你没抬头，长时间的等待让你有些困倦。

“你好像很信任他们？”

在哥谭，最困难的事就是交付信任，这很危险。

你露出眼睛，看着他，“我很信任他们吗？”

你不知道。

“我知道你的秘密，你却这么放心的让我在韦恩家住下。”

也很信任我，杰森分析着，他从怀里取出不死图腾，放到桌上推向你。

那是信任吗，也有可能是你并不在意这个秘密，“还给我干嘛？”

“这……不是很珍贵的物品吗？”

能让一个离去的生命重新睁开双眼，复活，很珍贵。

你从兜里掏出几个，连带着他推给你的，一起递给他，“我是不是说过，我会帮你的，没点实力怎么帮人？”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你往他身上塞无比珍贵的小东西，“怪不得苔米项圈上……”

不死图腾滞销，帮帮农民！

“你还记得吗，痛苦是真实的。”

你提醒他，你不是很想当文野里的屑医生。

他当然记得，血液从胸口流出，身体一点点变冷，眼前的光渐渐消失，画面变成黑白色，最后的一帧，有猫过来，本来以为它是一只有颜色的猫，没想到它本来就是黑白色。

但在图腾碎裂后，痛苦在一瞬间消失了，之前心脏的伤痕都恢复如初，他原原本本的回到了人间。

“谢谢你，女巫姐姐。”

他抓着衣角。

“为什么是女巫？女巫竟是我自己？”

有你这么开朗的女巫吗？

他疑惑的看着你，仿佛在问为什么不是女巫。

“算了，你就叫我姐姐就好。”

你坐直了。

最后你们在韦恩家一起吃了一顿晚饭，你离开了。

你回家翻出了一些资料，《哥谭失踪人口相关调查分析》，《消失的中小型宗教》，《哥谭下水道及地下空腔》……

黑袍，一般只是小说里邪教的刻板印象，但这里是哥谭，什么都有可能。

哥谭有很多奇特的宗教，人们在压抑的环境里，对物质上的得救感到绝望，就去追寻灵魂得救来追寻思想上的安慰，以免陷入彻底绝望的境地。

与火焰有关的宗教，更多。

燃烧的火焰带来温暖和安全，驱赶野兽，火焰崇拜是人类在原始的危险环境下寻求庇护而自然产生的信仰，很古老，也很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