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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幼惟脑内一声惊雷。
他立马敏感地睁大了眼睛,就见沈时庭也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情绪挺复杂的,余幼惟没看懂,于是脑子非常主观且脑回路非常曲折地分析了一下。
沈时庭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在嘲笑我吗?他觉得我小?
事关男人的尊严,余幼惟超级警觉。
我哪里小了!
虽然跟书中描述的傲人尺寸沈小庭没法比,但我好歹也是正常男性尺寸的呀!
余幼惟愤愤地控诉完,绷着小脸,抿了下唇,很严肃地强调了一句:“我还会长的。”
说着还自我催眠地点点头。
沈时庭:“……”
“医生,这会影响我之后……使用嘛?”
“正常消肿就不会。
不过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要过于激烈地使用它。”
医生看看余幼惟,又看看沈时庭,意味深长地说:“两个人有一个好使不就行了。”
沈时庭:“……”
余幼惟:“???”
我怀疑你在说一种很奇怪的东西!
余幼惟忙摆手解释:“我们不是……!
雾草……?”
他话说到一半直接一个激灵。
只见沈时庭按照医生说的,把那沓薄巾垫到了他伤部下面,把内裤给他提上,拉上裤子并系好,说:“走了。”
“……哦。”
余幼惟都没回过神,解释也忘了,胳膊被沈时庭抓在手里,牵着他小步小步地往前挪动,一直回到车上,余幼惟超长的反射弧才将刚才那段冲击传输到了大脑。
刚才……
是不是……
沈时庭刚才是不是用手托了它一下……
几秒钟后,余幼惟的脑子:&%^!
!
!
$*$$&^!
!
!
……%&……*!
-
余幼惟回到家后就跟一条醉虾一样,瘫在床上不动了。
秦茴和余尚明听到消息赶忙上楼查看他的伤势,但是儿大知羞,余幼惟打死都不想再让第四个人跟他的小弟见面,遂捂在被子里装死,问就是困了,再问就是睡了。
两人只好离开,留下沈时庭一个人。
沈时庭把水杯和药递给他,说:“先吃了药再睡。”
余幼惟探出一点脑袋,又不想抬头看沈时庭,伸手去接,却看到了沈时庭那只修长白皙的手……脑子里的冲击画面又浮现了出来,他脑袋直接红成了西红柿。
沈时庭皱了下眉,不自觉地用指尖去碰余幼惟的额头,不料这人突然跟弹簧似的往后缩了一下,警惕地睁大眼睛瞪着他。
沈时庭愣了下,顿在半空的手指缓缓垂下,说:“我只是想看一下,你有没有发烧?”
余幼惟唔了一声,摇摇头:“没有。”
“那脸怎么这么红?”
……你别问。
余幼惟嗫嚅:“我有点热而已。”
“我把空调关了。”
“不用。”
余幼惟迅速接过沈时庭手里的药,一口闷,然后说:“我要睡了,你不是还有工作嘛,你要不先出去?”
沈时庭默默看了余幼惟通红的耳朵几秒,眸子轻垂,放下杯子出去了。
-
出门就遇到了正要敲门的余顾。
沈时庭拉上门,对余顾说:“他刚吃完药,已经睡了。”
余顾皱眉:“怎么搞的?”
沈时庭静默片刻:“抱歉,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我一猜就是,你说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
沈时庭陷入了沉默。
余幼惟最近每次受伤都是因为自己,沈时庭无话可说。
余顾:“拍摄棚里的灯说坏就坏?还正就朝着你和关子仟的位置砸?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余顾的意思很明显,沈时庭当然也早就想到了,说:“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余顾捏了捏眉心:“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关子仟又是我公司的艺人,这件事情是冲着与海和云上来的。
想想这段时间有没有因为我们的合作,招惹过什么人?”
“我知道。”
沈时庭平静地说:“关键问题就在于,招惹的不少。”
余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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