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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里担惊受怕,你们倒好,躺在床上装模作样,艹!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认识你们两个……”
看着情绪激动,骂骂咧咧的眼镜男,硬汉男尴尬地摸摸鼻梁,他也知道自己这事做得不地道,强行转移起话题:
“我们这不是也害怕吗。”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回去后请你喝酒赔罪!”
穿上外套。
他们蹑手蹑脚走到门后。
互相交换了眼神,司机抬手按在门把手上。
“嘎吱”
微弱的门轴转动声响起。
203的房门,缓缓拉开一条窄缝。
通过缝隙,他们忐忑地望向门外,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的长走廊,靠墙摆放的桌柜倒了一地,一些花瓶摆件也换了位置。
就连铺的地毯,也变得皱巴巴的。
看到眼前这仿若灾难现场的一幕,躲在门后的几人张大嘴巴。
“天呐!”
“昨晚发生了什么??”
“有小偷光顾?还是抢劫犯??”
没有发现什么危险,司机几人走出203,敲响隔壁房门。
只有柳朝思一人走出房间。
硬汉男:“那个学生仔呢?”
她站在门前,表情凝重地摇摇头,“不清楚,我凌晨两三点左右醒来后,她就不在房间了。”
司机心生担忧,“不会出事了吧!”
“昨晚那么大的动静。”
发现有人比自己还倒霉,眼镜男幸灾乐祸道,“说不定还真出事了。”
昨晚的动静,把他们都吓得不轻。
没敢乱走,几人简单商量两句,决定去一楼大厅找女前台,打听一下半夏的下落。
离开二楼走廊。
柳朝思几人走下旋转楼梯,刚到一楼大厅,就发现了半夏的身影。
她裹着半干不干的风衣外套,窝在柜台对面的沙发中,正全神贯注摆弄一只银白色金属小箱。
听到有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
半夏头也不抬地挥挥手,打招呼,“早上好。”
“你怎么在这?”
眼镜男快步走下楼梯,见她生龙活虎地坐着,身上也没受什么伤,心中有些失落。
半夏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这是什么?”
不知该如何回答,眼镜男指指她怀中的金属盒,强行转移起话题。
“显而易见,这是只带锁的盒子。”
半夏摆弄着盒上挂的小锁,“具体里面装的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哪来的?”
柳朝思跟在后面,走下楼梯。
半夏翘起一根手指,对准上方天花板,“顶楼,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的。”
“顶楼?”
柳朝思微愣了愣,旋即脱口而出,“今早的动静,是你弄出来的!”
半夏讪笑着摸摸鼻尖,“大概是吧。”
“门外走廊的拖动声?”
“是我。”
“三楼的弹珠声?”
“也是我,在楼上杂物间发现了一盒弹珠,不小心打翻了。”
“那大鹅叫?”
“呃——”
半夏目光飘忽,“这和我无关。”
什么大鹅叫,她又不是什么鹅子精,一个大活人又怎么可能发出大鹅笑(划掉)大鹅叫。
这声音和她没关系!
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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