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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师兄背上时,我总忍不住偷偷攥他的衣角。
青布道袍洗得发旧,却带着淡淡的松木香,那是青云宗后山特有的味道。
黑风谷的血腥气还沾在发梢,可闻着这股香气,掌心的冷汗竟慢慢收了。
“师兄,你说掌门真人会不会罚我们?”
我把下巴搁在他肩胛骨上,声音闷闷的。
出来时没报备,按门规是要关禁闭的。
他背着我走在石阶上,脚步稳得像钉在地上,听了这话轻笑一声:“罚就罚呗,总不能让你火毒攻心。”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石阶两旁的迎客松簌簌落着松针。
我数着他走过的台阶,突然发现他每一步都踩在石板的凹槽里——那是历代弟子走出来的痕迹,师兄竟连这个都记得。
快到山门时,远远看见两个穿紫袍的内门弟子倚着牌坊说话。
左边那个面白无须,腰间挂着枚银铃,是戒律堂的张执事;右边的生着络腮胡,手里把玩着铁尺,是负责外门考核的李师兄。
我赶紧把头埋进师兄后背。
去年外门考核,李师兄嫌我灵力不纯,差点把我逐出山门,还是师兄跪着求了他三个时辰才作罢。
“哟,这不是云龙师弟吗?”
李师兄的声音像磨过的砂石,“带着你这废物师弟去哪野了?”
师兄停下脚步,我能感觉到他后背的肌肉绷紧了。
他没回头,声音平得像潭水:“与李师兄无关。”
“无关?”
张执事摇着银铃走近几步,铃音在暮色里透着寒意,“宗门规矩,外门弟子不得擅离山门,云龙师弟身为内门弟子,竟敢包庇——”
话没说完,师兄突然侧身,青锋剑不知何时已握在手里。
剑身斜指地面,夕阳的金光顺着剑脊流下来,在石阶上划开道亮线。
“张执事要查门规?”
他声音里带着龙威,我明显感觉那银铃的震颤都乱了,“不如先查查李师兄上个月私吞的那批疗伤丹药,或是戒律堂库房里少的那半瓶凝神露?”
李师兄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储物袋。
张执事的银铃不响了,眼神在师兄脸上转了三圈,突然干笑两声:“师弟说笑了,同门之间何必较真。”
他们侧身让开的瞬间,我看见李师兄袖口闪过道黑气。
那是血狱门的蚀骨粉,沾了会让灵力溃散——他竟想暗算师兄!
“小心!”
我刚喊出声,师兄已经动了。
青锋剑在他手里像活过来的龙,剑尖点地的刹那,三道剑气贴着石阶飞出去。
不是冲着人,是斩向李师兄脚边的空气。
只听“嗤嗤”
两声,两缕黑气被剑气绞碎,散成刺鼻的青烟。
“血狱门的东西,也敢带在身上?”
师兄的声音冷得像玄冰,金鳞在他脖颈处若隐若现。
李师兄吓得腿一软,“扑通”
跪在石阶上,铁尺滚出去老远。
张执事脸色煞白,转身想跑,却被师兄甩出的一道青绳捆了个结实——那是青云宗的缚灵索,专捆修士灵力。
“交给掌门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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