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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富贵驾车行驶了约莫二十多分钟后,窗外的景色愈发荒凉,路灯早已消失不见,只有车灯劈开浓稠的黑暗。
道路两旁的树木如同沉默的幽灵,枝桠在风中扭曲成诡异的形状。
远处传来零星的犬吠,却很快被呼啸的风声吞没。
突然,前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一抹暗红色的光晕,像是大地被撕开了一道伤口,汩汩流出的鲜血将夜空都染成了不祥的颜色。
随着车辆不断前行,那光晕逐渐勾勒出建筑的轮廓。
李富贵低头瞥了一眼放在副驾驶座上的地图,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地图边缘——废弃的纺织三厂到了。
锈迹斑斑的铁门上,“闲人免进”
的警示牌在风中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仿佛是垂垂老者临终前的呓语。
废弃的烟囱如同巨人折断的肋骨,直插云霄,上面斑驳的油漆早已剥落,露出狰狞的铁锈,在月光的映衬下泛着诡异的冷光。
断裂的铁丝网在风中呜咽,铁丝上还挂着几片残破的塑料布,随着风势翻卷,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衰败。
李富贵关掉车灯,将车缓缓停在厂区门口。
轮胎碾过碎石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他的心弦上。
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随手点燃一根烟,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距离零点还差十二分钟,而离伊晏宁所说的二十四小时的倒计时,也才堪堪过去了三个小时。
烟草的辛辣在肺叶间翻涌,李富贵屈指叩了叩车窗,烟灰打着旋儿飘向夜色。
他不紧不慢地动作从容得像是在整理着袖扣。
余光瞥见后视镜里晃动的树影,嘴角不经意地勾了勾,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哼起不成调的曲子,那模样倒像是在等待一场老友的聚会。
李富贵半倚在驾驶座上,车窗降下三分之一,任由腥冷的风卷着铁锈味涌进车厢。
他指尖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火光照亮仪表盘上已经停止了的指针,也映得挡风玻璃外的破败景象忽明忽暗。
那跳动的火光,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生机,却又显得如此脆弱。
透过前挡风玻璃望去,主楼墙面的红砖早已被岁月啃噬得千疮百孔,大片剥落的墙皮下,裸露出暗褐色的霉斑,如同某种恶性皮肤病在建筑表面肆意蔓延。
二楼破碎的玻璃窗黑洞洞地张着,像是无数双空洞的眼睛,月光漏进去又被更浓稠的黑暗吞噬。
偶尔有几片碎玻璃被风吹得相互碰撞,发出的脆响像极了伊晏宁摆弄注射器时玻璃管壁相触的声音。
李富贵屈指弹了弹烟灰,另一只手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过腹部的针孔,仿佛触碰的不是暗藏危机的伤口,而是猎物留下的专属印记,眼底翻涌的炽热战意,将所有不安都灼烧成灰烬。
他的目光顺着歪斜的烟囱上移,忽然注意到楼顶边缘垂下的几根断裂电线。
那些裹着橡胶皮的缆线在风中摇晃,末端金属线头闪着幽蓝冷光,宛如某种巨型生物垂落的触须,随时可能发动致命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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