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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烟年还在床上就听见院子里一片嘈杂声。
“春兰。”
她声音有着刚起床的软糯。
“姑娘醒了。”
春兰将床帘挂起,扶着她起身。
她揉了揉眼睛,问道:“外面怎么了?”
“是大小姐病了,说是昨晚在祠堂跪了一宿,今早才被人发现晕倒在里面。”
春兰一边替她穿衣,一边回她。
“竟然跪了一宿。”
秦烟年有些惊讶,不会真让她猜中了吧。
若真是如此,她的这位大姐还真是恋爱脑。
春兰自然不知道这些,还在絮絮叨叨,“这老爷夫人还真是心狠,对姑娘如此就算了,连对从小养在身边的大小姐都这般无情。”
“走吧,过去看看。”
先不说她现在还住在秦琳琅的院子里,就前几日她落水生病,也是这位大姐替她张罗,她就应该过去看看。
春兰见她要出去,连忙让她披上披风。
眼见着越来越暖和,大家都已陆续换上春衫,只有她还裹得严严实实。
秦琳琅的房间就在她对面,穿过院子就到了。
门口守着的丫鬟见她过来,急忙替她打开房门,然后领着她进屋,最后在屏风外禀报,“大小姐,是二小姐来了。”
里面传出几声闷咳,随后就是秦琳琅有些虚弱的声音,“年妹妹还是快回去吧,你身子刚好,小心过了病气。”
秦烟年摆摆手,让丫鬟退到一边,自己穿过屏风往里走,口里说道:“我一个病秧子还怕你这病气。”
秦琳琅本是躺在床上,见她进来,忙让床边伺候的丫鬟将自己扶起。
披上衣服靠在软枕上,低声说道:“我这样子让妹妹见笑了。”
秦烟年坐到丫鬟端来的杌子上,见她倚在床头,脸色苍白,愁容满面,不禁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父亲母亲一向疼惜你,怎会让你跪这么久?”
秦琳琅用帕子捂住嘴撇向里面咳了两声,才露出几丝浅淡的笑,“不怪父亲母亲,是我自己要去的。”
说着便摆摆手,让丫鬟们退了出去。
很快屋子里便只剩姐妹二人。
她看着秦烟年,半晌才说道:“你和宋小侯爷的婚事我已经知道了。
烟年,你我虽不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但始终都是父亲的亲生女儿,所以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秦烟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她顿了片刻,才缓缓道:“这门婚事并不是良缘。”
像是怕秦烟年生气,她又马上说道:“我并不是在嫉妒你,只是这……这小侯爷他……”
秦烟年见她实在说不出口,干脆自己说道:“只是这小侯爷不能行人事,是个废物。”
秦琳琅惊得一下坐直身子,“你怎么……”
然后又缓缓靠了下去,“也对,你回京城也有段时间了,知道也不奇怪。”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应该知道吧,这婚事是父亲母亲一手促成的。”
“咳咳,我知道父亲母亲对不起你,当年的事我还小,也并不清楚。
但你始终是我妹妹。”
说着面露苦笑,“况且就算我告诉你小侯爷的事也改变不了什么。”
“这门婚事是圣上钦定,其实我现在告诉你也不过是徒增你的烦恼。”
“我连我自己的婚事都不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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