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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皇帝竟会翻窗去抱一个女人进来,沈映阶觉得自从阮清梦进宫后,他破天荒地做了许多先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
将人抱在怀里,他这才瞧见她连鞋都没穿:“你这成何体统?脚上凉不凉?”
沈映阶将她塞进锦被里,又拿过来两个汤婆子给她暖脚。
阮清梦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腰:“皇上,这几日皇上不来,奴婢只好看话本子打发这漫漫长夜,可奴婢看的心慌又害怕,一路跑过来求皇上抱抱。”
这软糯的嗓音配上这惶恐害怕的小表情,沈映阶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将人抱在了怀里。
沈映阶:这女人离了朕可怎么活啊?
烛光摇曳,昏黄的烛光下映照的女人的容颜更美了,她柔弱无骨地依偎在沈映阶的怀里。
沈映阶捏起她的下巴亲了一口:“怎么,这是又看鬼故事了?”
阮清梦仰着脸,眼里还残留着方才被吓到的惊色,却又透出几分跃跃欲试的兴奋。
她点点头,唇边漾开一抹狡黠的笑:“皇上想不想听?奴婢方才看的故事虽然是吓人了点儿,但是很有意思。”
沈映阶挑眉,顺势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哦?说来听听”
阮清梦讲了起来,一开始沈映阶还认真的听着,可目光落在她一张一合的粉嫩红唇上,注意力悄然偏移,渐渐地,他的大掌攀上了她的脊背。
隔着轻薄的衣料,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安抚撩拨。
阮清梦浑身发软,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皇上这样,奴婢还怎么讲得下去?”
沈映阶挑眉,眸色渐深,嗓音低哑:“那就不讲了。”
沈映阶忽然低头吻住了她,炙热的唇覆上来,阮清梦的手指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襟,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了软榻上。
沈映阶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在厮磨间透出几分怜惜。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纠缠着她的呼吸,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
阮清梦被吻得浑身发软,眼尾泛起薄红,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任由他掠夺。
良久,他才稍稍退开,指腹摩挲着她微肿的唇瓣,嗓音低哑:“还怕不怕?你是借着鬼故事,故意来勾朕?”
阮清梦气息不稳,脸颊染上绯色,露出一个小心思被拆穿的表情,小声嘟囔:“奴婢是想皇上了嘛……”
沈映阶低笑一声,再度俯身。
……
两次过后,阮清梦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连指尖都酥软得抬不起来。
从软榻到桌案,再到龙床,她早已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可偏偏每一次,沈映阶都能让她在极致的欢愉里沉沦更深。
她懒懒地翻了个身,脸颊贴着柔软的锦被,心想还是龙床最舒服,至少不会像桌案那样硌得她腰背生疼。
正迷迷糊糊间,忽觉身子一轻,竟是被沈映阶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她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嗓音还带着未褪的娇软:“皇上……”
往日里,即便沈映阶再得趣,也从未亲自抱她去沐浴过,顶多吩咐宫女进来伺候,今日这般……倒是破天荒头一遭。
阮清梦的唇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想来,是最近的攻心之策初见成效。
浴池内水雾氤氲,温热的水流漫过肌肤时,她舒服地轻叹一声,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的大掌在肌肤上游走。
阮清梦舒服的都快要睡着了,忽然身上一紧,浑身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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