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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商业反击（第1页）

陈氏科技董事会的水晶吊灯在正午十二点炸成齿轮状光斑，陈阳的修鞋刀"

当啷"

砸在投影仪开关上，

刀柄上"

护雨"

的刻痕与屏幕上暴跌的股价曲线摩擦出火星。

三十七位董事的目光像矿机齿轮般碾过他后颈的胎记，直到刀刃在桌面刻下双生蝶，会议室的气压才稍有松动。

"

陈总，"

财务总监的手指在报表上敲出齿轮节奏，"

永动会联合抵制导致供应链断裂，

"

他的领带夹是永动会的齿轮徽记，"

平价策略只会让股价雪上加霜。

"

修鞋刀在掌心转了七十八圈，陈阳望着对方袖口的槐花标记——那是周德发矿场的供应商标志。

他忽然想起十二岁在桥洞，用五毛钱成本修好的皮鞋卖了三块钱，顾客夸他"

把破鞋变成了体面"

。

"

各位，"

他的声音像老槐树新抽的枝桠，"

我们不是在卖手机，

"

刀刃划过投影仪，"

而是在缝补，"

停在"

平价手机公益计划"

的标题上，"

被齿轮碾碎的体面。

"

林诗雨的轮椅齿轮碾过地毯，红绳手链在会议桌沿敲出摩尔斯电码："

阳，地脉导航仪显示，

"

她的蝴蝶发卡扫过全球舆情，"

东南亚的修鞋铺正在直播修鞋换手机，"

红绳结绷直如箭，

"

巴黎的华裔绣娘，"

轮椅急刹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