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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距离玄甲铁骑正式成军,已过了十数日。
汉中的清晨,带着早春特有的微凉湿意。
我并未像往常一样在书房处理堆积如山的文牍,而是罕见地负手立于窗前,目光越过南郑城低矮的坊墙,投向城外那片广阔的骑兵大营。
那里,正是玄甲铁骑的驻地。
即便是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我也能清晰地看到,一缕缕灰白的炊烟正直挺挺地升上天空,汇入清晨的薄雾之中。
隐约间,还能听到一阵阵沉闷而富有节奏的马蹄轰鸣,如同远方的雷声,敲击着大地,也敲击着我的心房。
那是马超在练兵。
我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
这十几天里,我几乎每天都会抽出半个时辰,站在这里,静静地“聆听”
这支新生王牌的成长。
从最初略带杂乱、两种风格冲突的马蹄声,到如今这般整齐划一、仿佛由同一颗心脏驱动的雷鸣,我亲耳见证了它的蜕变。
马超没有让我失望。
他就像一位最严苛的铁匠,将西凉铁骑的悍不畏死、锦帆卫的灵动迅捷、以及我部老兵的坚韧纪律,这三块秉性各异的“精铁”
,投入了他那座名为“神威”
的熔炉。
他用最残酷的训练作为锤,用最严苛的军法作为火,日夜不停地锻打、淬炼、折叠。
他打碎了他们原有的骄傲,打碎了他们固有的战法,甚至打碎了他们对骑兵作战的固有认知。
然后,再将这些碎片,按照他心目中最完美的形态,重新融合、塑造,最终锻成了一柄全新的、锋芒毕露的绝世凶器。
玄甲铁骑。
每当默念这个名字,我的心中便会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回想阳平关下的日日夜夜,那种将全部希望寄托于关墙之固、将士之勇的被动与煎熬,依旧让我心有余悸。
我们看似赢了,赢得了汉中,赢得了马超,赢得了河北名将张合狼狈败退的赫赫声威。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一战,我们赢得有多侥幸,根基有多么虚浮。
我们缺乏一锤定音的力量。
缺乏一支能够将我的战略意图,如臂使指般贯彻到战场每一个角落的、绝对的核心力量。
而现在,我有了。
三千玄甲铁骑,便是我伸向棋盘之外的手,是我悬在所有敌人头顶的剑。
它或许还不够庞大,但它的锋利,足以让任何轻视它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有了它,我才算真正从一个被动挨打的守成者,初步具备了与天下群雄掰手腕的资格。
“主公又在看孟起的兵马了?”
一个温柔中带着一丝英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香气入鼻,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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