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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如同最淡的墨痕,刚刚在东方天际晕开一抹浅灰。
汉中南郑城外的空气里,依旧带着早春独有的、沁入骨髓的寒意。
连绵的阴雨终于在昨日停歇,潮湿的泥土气息混杂着战马的腥膻与草料的清香,构成了一座巨大军营在黎明时分最独特的味道。
我站在骑兵大营最高处的一座了望塔上,双手扶着冰冷的木质栏杆,任凭带着水汽的晨风吹拂着我的面颊。
身旁的徐庶为我披上了一件厚实的狐裘大氅,轻声道:“主公,风大,当心寒气入体。”
我微微颔首,目光却没有离开下方那片广阔得如同深色画布般的营地。
阳平关的大捷,以及随后对马超的正式收服,让我的声望在汉中达到了顶峰。
连日来,南郑城内外的欢庆与酒宴从未停歇,百姓们奔走相告,商贾们额手称庆,仿佛笼罩在汉中上空多年的战争阴云已经彻底消散。
但只有我和徐庶这样的少数人知道,狂欢的背后,是岌岌可危的空虚。
真正的挑战,不是在战场上击败一个张合,而是在胜利之后,如何将这些来之不易的“战利品”
——尤其是人,真正地消化、吸收,变成我们自己坚不可摧的筋骨。
眼前的骑兵大营,就是这挑战中最棘手,也最关键的一环。
随着我的目光缓缓扫过,这片巨大的营地被一条无形的线,清晰地分割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在营地的东侧,是孙尚香一手带出来的“锦帆卫”
骑兵部队。
此刻,他们已经集结完毕,数百名骑士组成的方阵,如同一块被精确切割过的巨大黑曜石,静静地矗立在演武场上。
队列笔直如线,每一匹战马与相邻同伴的间距,都仿佛用尺子量过一般分毫不差。
骑士们端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面无表情,冰冷的铁盔下,只露出一双双沉静而专注的眼睛。
他们的甲胄和马具都擦拭得锃亮,在初升的微光中,反射着一片片冰冷而规律的金属光泽。
没有喧哗,没有交谈,甚至连战马都显得异常安静,只是偶尔打个响鼻,喷出一团白色的热气。
他们就像一群沉默的钢铁雕塑,充满了纪律性的美感。
“尚香带兵,深得江东练兵之精髓,”
徐庶在我身旁低声赞叹,“令行禁止,整齐划一。
这样的军队,一旦投入战场,便是一架最精密的杀人机器,每一个环节都不会出错。”
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这支“锦帆卫”
,是我早期最重要的依仗。
他们每一个人都经过严格的筛选和训练,忠诚可靠,纪律严明。
他们懂得如何利用阵型的力量,懂得如何协同作战,懂得如何将个人的勇武,最大限度地融入到集体的力量之中。
他们的骄傲,是刻在骨子里的集体荣誉感。
然而,我的目光越过那条无形的分割线,投向营地的西侧时,画风却猛然一变。
那边,是属于马超带来的西凉旧部的区域。
如果说东边是寂静的深潭,那西边就是一片喧嚣的怒海。
天色刚亮,那里早已是人声鼎沸,热火朝天。
没有整齐的队列,没有统一的号令,骑士们三五成群地散布在各处。
有的在疯狂地策马奔驰,练习着各种匪夷所思的马术技巧,比如在全速冲锋中俯身拾起地上的兵刃,或是与同伴互相追逐,用骑枪的末端巧妙地挑飞对方头上的布巾;有的则赤着古铜色的上身,在寒风中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互相角力、摔跤,磨炼着最原始的肉体力量;更多的,则是聚在一起,大声地吹嘘着昨夜的酒量,或是用粗豪的西凉方言,点评着过往的某场血战。
他们的战马,也和主人一样桀骜不驯。
那些来自西凉的优良马匹,神骏异常,肌肉贲张,此刻正不断地刨着蹄子,仰头发出阵阵高亢的嘶鸣,仿佛随时都渴望着冲上战场,将敌人撕成碎片。
他们的骄傲,写在脸上,露在牙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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