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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并未在意。
毕竟,路上耽搁,或者回家后处理私事,都很正常。
但当我将他的行程与一份他本该在回家途中顺路完成的、向某个村落传达催缴通知的任务时限对比时,一个微小却清晰的矛盾浮现了出来。
我取出算筹组,细细拨动。
根据他平日处理类似事务的效率——这些在过往的记录中都有迹可循——他若要完成那项传达任务,至少需要在路上额外花费近一个时辰。
那么,他回到家的时间,最早也该在酉时末(晚上7点前)。
可他家人和邻居的初步证词都提到,大约戌时初(晚上7点左右)才见到他家灯火亮起,且之后并未再有外出的迹象。
这中间,至少有一个多时辰的空白,无法与记录和他本应执行的任务对上。
这不寻常。
一个如此精明、据说连耗子偷吃了几粒米都能算出来的粮曹小吏,行程出现这么大的偏差,却未在任何记录中提及?
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停下手中的算筹,指尖在微凉的竹简上轻轻摩挲。
这或许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疏漏,也许是他临时起意去了别处,也许是记录的小吏出了差错。
但在这个人心惶惶、命案连连的当口,任何不合常理之处,都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的职责只是核账,不是查案。
贸然提出这种基于推算的“疑点”
,多半会被斥为无稽之谈,甚至惹来麻烦。
毕竟,在上位者眼中,一个底层书佐的“奇技淫巧”
,远不如仵作的经验和捕快的眼力来得可靠。
但我看着竹简上那些清晰的数字和时间标记,一种职业的本能,或者说是一种对逻辑秩序被扰乱的不适感,让我无法轻易将这个疑点抛诸脑后。
这空白的一个多时辰,就像一幅完整拼图上缺失的那一块,格外刺眼。
也许……也许这不仅仅是一个疏漏。
我将王粮曹的卷宗单独抽了出来,放在手边。
窗外的天色似乎又阴沉了几分,风穿过廊庑,带来隐约的呜咽声,像是在应和着这座县城中无声蔓延的恐惧。
而我,一个案牍间的异数,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它来自于那些冰冷的数字背后,指向一个更加幽深、更加复杂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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