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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见到纪汉佛、白江鹑和石水三人时,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和无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哭腔:“三位大侠,求求你们救救我爷爷!
他的咳嗽越来越严重了,还咳出了好多血……呜呜呜……”
石水见状,心急如焚,他一个箭步上前,赶忙将彩珠扶起,关切地问道:“姑娘,你先起来说话。
你爷爷病重,理应赶紧去寻医救治,怎么反倒跑到我们四顾门来了呢?”
彩珠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颤抖着双手打开了那个油纸包。
随着油纸的揭开,一抹莹润的翠绿如同一道闪电般瞬间照亮了整个议事堂。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那是一块巴掌大的令牌,通体由南荒翠玉雕琢而成,玉质通透,宛如羊脂,隐隐泛着冷绿的寒光,令人不敢直视。
“这是……”
石水的瞳孔猛地收缩,仿佛见到了什么极其震惊的事情一般,她毫不犹豫地向前迈出一步,身体前倾,双眼紧紧盯着眼前的东西,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块令牌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当年李莲花将四顾门主令寄回来时,就是她亲自接收的,并小心翼翼地将其妥善保管起来。
这些年来,那枚门主令一直被供奉在四顾门的祠堂里,从未离开过那个神圣的地方,更别提被其他人持有了。
彩珠轻轻地吸了吸鼻子,似乎有些紧张,但还是继续说道:“这是阿潮哥哥临走时交给我的。
他说如果我遇到什么困难,就拿着这枚令牌来寻四顾门,你们一定会帮我的。
现在爷爷病得很重,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来求求你们……”
听到“阿潮”
这个名字,纪汉佛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追问道:“你说的这个阿潮,他长什么样子?”
彩珠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始回忆起阿潮的模样,缓缓说道:“他的气质非常温润,皮肤白皙,他的手中却始终握着一把剑。”
白江鹑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他紧紧地盯着彩珠,厉声道:“你说这令牌是那个少年给你的?你可知道这是四顾门的门主令?只有四顾门的前门主李相夷才有,而且那块门主令早就已经被收回了,怎么可能会落在一个无名少年的手中?”
他的话犹如一盆刺骨的冰水,无情地浇在彩珠身上,让她浑身猛地一颤,仿佛被一股寒意从头到脚贯穿。
“我……我不知道这是门主令啊!”
彩珠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阿潮只说这令牌可以帮我,他不会骗我的?”
面对彩珠的辩解,石水并没有立刻回应,她的目光紧紧落在那被油纸包裹着的令牌上,仿佛那是一件极其珍贵而又危险的物品。
过了好一会儿,石水才缓缓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块令牌。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玉石的瞬间,一股冰凉的感觉顺着指尖传来,让她的心猛地一跳。
这玉石的质地和触感都不像是假的,石水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的疑虑更重了。
她没有丝毫犹豫,迅速站起身来,快步走向祠堂,将那块原本放置在祠堂中的令牌取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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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异世放下屠刀立地成为农妇,虽然没有奇葩婆婆跟妯娌,但是她有个坑爹的娘家,还有一群妖魔鬼怪。这些她从未放在眼睛,因为她圣水在手,修炼绝世神功,不服打到你服。要跟我讲理?行,老娘口水喷死你。可是她家亲亲相公好凶,她打不过就算了,相公还不给钱花,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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