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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梨留在府中无事,便打算去贫民窟一趟。
近段日子,傅廷派去盯着打铁李和赵统领的人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打铁李还是一如既往经营着铁匠铺惨淡的生意,就连晚上都是老实在铺子里歇着,再没下过暗河。
而那位赵统领却不见了踪影。
她决意亲自走一遭,若能寻得赵统领下落,许能探出对方后续谋划。
小黑行至僻巷转角,侧道忽地窜出辆青篷马车。
棠梨猛地勒住缰绳堪堪避过冲撞,正待调转马首绕行,忽闻车帷缝隙间漏出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可是阿梨姑娘?”
自那日与左鸿初撞破后,她便不再刻意乔装易容。
棠梨看过去,见马车内说话之人是安国公夫人身边的那位秦嬷嬷,对方正朝她笑得亲热。
那位夫人却并不在车内。
棠梨朝她微微颔首,“抱歉,方才差点惊了嬷嬷车驾。”
秦嬷嬷忙摆手:“不干姑娘的事,是老奴见了姑娘心急,让车夫加快速度,惊着了姑娘,是老奴的不是,这厢给姑娘赔礼了。
姑娘,我家夫人想见你一面,有些体己话想同您说,还请姑娘赏脸。”
棠梨微微蹙眉,安国公夫人那双冷漠防备的眼睛在她脑海闪过,又想起傅廷前两日同她说的话,便淡淡道:“今日有要事在身,不方便,还请嬷嬷回去代我向国公夫人告罪一声,改日得空再登门拜访。”
秦嬷嬷急得将帘子掀得更开一些,语气也有些急促:“姑娘,我家夫人也是有要事找您,关系到您的……”
后半句她咽了回去,见棠梨神色淡漠,才又急道:“关系到您的身世,求您,见见夫人!
她……很想见您,单独同您说说话。”
棠梨见对方态度诚恳,又听到这番话,心里微微一动,垂眸思索片刻,终究点头应下,也罢,就去听听她究竟要说什么。
莫不是要挑明那层关系,装可怜求我别去扰她清静?
秦嬷嬷见她首肯,肩膀明显松了下来,笑意愈发殷勤:“劳烦姑娘赏脸同乘这辆马车,夫人正在城外别庄候着。”
说着又急急添了句:“那庄子最是清净雅致,夫人素日最爱在那儿散心,正好能同姑娘安心叙话。”
棠梨利落地翻身下马,顺手抚了抚小黑的鬃毛:“乖小黑,自己认得路回去。”
说罢径直登上青布马车。
布帘刚一垂落,车辕便响起清脆鞭声,车轮辘辘碾过青石板,径直奔向城门方向。
一道人影疾步冲来,到底还是迟了半步。
包包弯下腰双手撑住膝盖喘着粗气:“主……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儿?”
方才追赶时,他分明透过飘动的车帘瞥见车内坐着的人——像是安国公夫人跟前那位姓秦的嬷嬷。
可看马车行进的方向,竟不是往安国公府所在,倒朝着城门去了?
待呼吸平稳些,他攥着小黑缰绳,满腹疑云折返归府。
那辆青帷马车沿着官道一路向西,出城门又行约莫一炷香时辰,远远望见掩在翠色中的庄园。
车子还未进入园中,清冽荷香已沁入鼻端。
秦嬷嬷略掀起车帘,两名守庄壮汉当即抱拳行礼,退开几步让出通路。
这庄园不似寻常农舍,飞檐翘角隐在葱茏间,琉璃瓦映着天光粼粼如水。
临湖的水阁四围垂着月白纱幔,被轻风撩起半幅,正露出池面氤氲的薄雾,恍如云中仙阙。
转过九曲回廊,忽现百亩莲塘。
碧绿的圆叶铺满水面,粉白莲花擎着清露探出叶丛。
风过时,层层叠叠的莲浪将清香推得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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