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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了H（第3页）

一个是主张行为诱导与理性掌控的高阶施导者，沉槿知；&esp;一个是彻底否定理性、只信身体反应的情绪极端操控者，裴岑。

&esp;&esp;而她——本是这个实验中唯一被注销的“失败样本”

，如今却在这两种支配路径下同时出现了反应。

&esp;&esp;她的身体先于她的意志交出了主权。

&esp;&esp;可这并不意味着她的情绪也同样沦陷。

&esp;&esp;裴岑从背后慢慢站起，掀了块干净的布巾替她擦过大腿根处外溢那些混合的痕迹，力道不重，却极缓。

他一边动作一边低声道：“既然能带着他的，就也能带着我的。”

&esp;&esp;他没有表现出一点温柔，那擦拭像是仪式，更像是标记的延续。

他擦完丢下布巾，却没有立刻起身。

他的眼神落在她后颈上，沉了两秒，忽然低声笑了：“你以为我是在和他争这一场？”

&esp;&esp;他俯下身，吻了一下她后颈那点红痕。

&esp;&esp;“不是。”

他咬字极轻，字字缓慢：“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乔晏，喜欢到……必须把我留在你身体里。”

&esp;&esp;然后他站起身，开始整理他淡绿色的衬衣。

忽然停顿了一下，回头：“我不能替你做选择，但我会尽一切可能让你一直记得我。”

&esp;&esp;他走了。

门再次关上。

整个治疗室只剩她一个人。

&esp;&esp;乔晏支撑着自己缓缓坐起，拉过湿巾，缓慢地擦拭着身体残留的痕迹。

&esp;&esp;腿间微微发酸，体内的灼热还没完全散去。

&esp;&esp;她一边清理，一边回想刚才的一切。

&esp;&esp;沉槿知的退让、裴岑的狠劲、自己不自觉的呻吟……

&esp;&esp;那不是服从。

那是她对权力标记测试的一种回应。

&esp;&esp;她知道，她虽然没有完全掌控——但至少这一次，她失衡了。

&esp;&esp;他们两个都喜欢她，她知道。

他们两个的身体都很吸引人，可以说，她并不想“选择”

谁。

她切割掉感情的那颗理智的心，好像少了什么，空了一块儿。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喜欢，却意识到：也许她要学会如何掌控‘并存’的，而不是只选一个赢家。

&esp;&esp;她将身子擦干，拖着酸软的腿站起，动作缓慢但不狼狈。

&esp;&esp;镜子里那张脸依旧冷静，只是眼尾还有些泛红。

&esp;&esp;整理好自己，她回到办公室，坐回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