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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正挽起袖子给狗剃毛,也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
“我这不是请你来了吗?”
二当家刨了刨狗的脑袋,惹得那只狗龇牙咧嘴的低声呜咽着。
“请我干什么?”
卿言手指插在狗厚厚的毛中按住,生怕就给跑了。
“请你出去玩呀!”
卿言脸上冷冷的,“谁要和你出去玩了!”
“我请你出去玩,你给我做药呀!”
二当家有些急了,这卿言还真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呀!
卿言想了想,又看了看一脸无辜的狗,“这样,你来帮我试试这药,我就给你做祛疤的药,如何?”
二当家挑了挑眉毛,弱弱的问了一句,“那还出去玩么?”
卿言难得的笑了笑,“你帮我试药,就算是还我那天的恩情了,其余的嘛……都好说!”
二当家动了动喉咙,看了眼卿言放在一旁的药瓶,“我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
卿言拿起药瓶,冷冷的看着她,“到底来不来?”
二当家一闭眼一咬牙,“来!”
卿言立马放了那条可怜兮兮的小狗,二当家挣扎着坐到椅子上,原来在卿言眼里,狗儿都比自己要来的重要么,心情好复杂!
卿言让二当家把袖子撸起来,将那红彤彤的药膏涂在二当家的手上。
二当家看着自己被涂得乱七八糟的手,心里那个痛哦!
……
“那你记得给我做药哦!”
二当家终于被卿言折腾的差不多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嘱咐一声,生怕自己这半个下午的时间都成白折腾了。
卿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从屋里拿出了药膏,“喏,多涂几次身上的疤就会消的。”
“你……”
二当家一把夺过卿言手中的药膏,指着卿言,被气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本来就有这药!”
“对啊!”
卿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这些药的都没还怎么混迹江湖。”
“那你……”
二当家真是口齿越来越迟钝了。
卿言耸耸肩,“我没说过我没有呀!”
二当家瞬间就像是一只斗败气的公鸡,垂下脑袋,驼着背转身,“我回去了……”
,心里好累!
卿言觑着刚才涂在二当家手上的药膏,耸耸肩,这解药都还没涂那人就忙着走了。
又看了眼夕阳下二当家略显沧桑的背影,算了,反正那药也没毒,就是……
“不行……我的手怎么这么痒!”
半夜二当家的手奇痒无比,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挠着。
“你怎么了?”
蔺沧洛本就睡眠很浅,被二当家这么一拱,哪还睡的下去,下床点起了蜡烛。
二当家挠的一身的鬼火,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啊!
好痒!”
蔺沧洛一脸担忧的挽起二当家的袖子,这皮都给挠破了,半截手臂已经面目全非,“你今天是不是碰到什么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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