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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夏云鹤心底一沉,钻出被,几下换上衣服,紧绷着唇,往侧屋走。
……
侧屋也就是客房,拐个弯就到,她推门进去,三娘跟在后面,带上门。
一进门,就看到傅三爷趴在炕头,棉被盖在腰间,去了上衣,肩颈一道碗大的伤口,背上全是交错的刀伤,还未完全结痂,臻娘端着一碗药酒,一点一点给他擦洗伤口。
沈拂剑坐在一旁,翘着一只脚,打了个哈欠,又环抱手臂。
傅三爷看她进来,挣扎着要起来,夏云鹤连忙制止他,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轻声说道。
“三爷伤得这么重,别乱动了。”
傅三爷看向沈拂剑,道,“小沈将军,这次多谢沈老将军和你了,要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沈拂剑瞥了一眼夏云鹤,笑意不减,“纵然北戎与我停战讲和,也时常派出小股骑兵袭扰边境,专好打谷草,父亲领人前去交涉,北戎说那些是匪类,与他们无关,我们问能否联手清剿,北戎又断然拒绝。
边境总归不平静,他们又对夜不收恨之入骨,如今三爷是捡回一条命……”
他看向夏云鹤,“云哥儿,下次可不一定这么走运了。
命只有一条,皇帝又对你家的事讳莫如深,我听说,夜不收大部分都被那个陈鄂荃接管,北戎之祸,现在还维稳,又有我父亲与我守在边关,你忧心什么,安心在上都当你的翰林大学士不好吗?”
夏云鹤闭上眼,喊杀声充斥脑海,凄厉的哀嚎声盘桓耳畔,她睁眼看向屋内几人,目露怜悯,若没见过国破家亡的模样,她自不关心,可她在北宫门下所见,岂能作假,声声泣血,步步残肢,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怪不得她多思多想,只因做鬼时,见过。
沈拂剑疑心自己的话是不是太重,却见夏云鹤朝自己一揖,平静说道,“多谢守平兄提醒。”
他一释然,放松身心,起身整理了下衣襟,道,“今日天色已晚,改天我再过来。”
……
夏云鹤与三娘立巷口,目送沈拂剑渐行渐远。
街面上只有零散的几粒行人,无人注意到巷口的两个瘦影。
三娘道:“公子,不是已经停战,北戎怎么还派骑兵骚扰?”
女子眼中带了几分不解,几分天真……
夏云鹤望向远处,夕阳垂在天地交接处,西边的天际凝着一团绚烂的晚霞,远处的房屋,被淡淡雾色笼罩。
一只鹞子傲然盘旋在天空,时而高,时而低,猛然,它平展双翅,从高空俯冲直下,贴着瘦骨嶙峋的屋脊,迎着晚霞飞去。
晚霞转眼间消失了,天际升起游丝一样的浮云,一阵寒剌剌的西风陡然往人脖子中钻,浮云在湛蓝的天幕上丝丝绵绵地飘游着。
夏云鹤轻捂心口,喃喃自语,“是啊,已经停战,怎么还派骑兵骚扰。”
……
过了几天,傅三爷换药。
臻娘拆了纱布,用药酒给傅三爷擦着伤口,夏云鹤和三娘一起帮忙调药。
饶是伤痕遍布,傅三爷的嘴一刻也未歇过。
“公子,您还记得夏昭吗?”
闻言,她抬头,问道,“什么夏昭?”
“他带了一对母女,说是受公子所托,带来郑冕先生的家人,没过多久,他又带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说是郑冕先生。
我问他怎么认识公子,这人说‘五个粽子’,公子,什么五个粽子?”
“这我们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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