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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581 自己掌握了命运（第2页）

他问。

我摇摇头，看见他脸上有一处细细伤痕，忍不住问：“妖尊，你脸上……”

他并不在意：“我给你的那块分身碎了。”

我微微吃惊，原来对他的真身还是有影响的！

他目光凝重起来：“那时我就知道你一定暴露了，我也暴露了，让我很担心。”

我感受到了他们当时那一刻的紧张和焦灼。

灵镜妖尊的神情忽然异常严肃：“这次要不是正好焱琊在，我们的行动肯定会失败！

我们又会失去一名优秀的，无人能替代的卧底！

所以，这次任务，是我的失职！”

灵镜妖尊陷入深深的自责，我想安慰他，却被他扬手阻止：“希瑶，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们确实存在重大的失误，这点无可厚非。”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劝慰灵镜妖尊。

任何行动都有变数。

就像我允许菲萝去跟踪送货员，也直接导致了菲萝被抓。

“我也失职，菲萝是因为我才会被抓的。”

我低下头，心里像闷了一块石头。

虽然菲萝从没怪我，但我无法原谅自己。

我想，这应该就是灵镜妖尊此刻的心情。

整个行动的失控完全在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但是，他无法原谅自己。

我和他都沉默良久，谁也不说话。

“希瑶，知道我叫你来做什么吧。”

他慢慢开了口。

我也点了点头。

“希望你别介意。”

我摇摇头：“这是正常流程，我会全权配合。”

“谢谢你的理解，你坐吧，让自己轻松下来，今天……我们只是一个长辈和一个晚辈聊聊天，吃吃东西。”

“好。”

我和灵镜妖尊对面对坐了下来。

灵镜妖尊给我倒上了茶：“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爱喝茶，但这是仙茶，不是妖界产的妖茶，对你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我感谢地拿起，喝了一口，果然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