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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中毒了,他这是?
曼殊正想着,他已经冲回来,两掌搭在曼殊背后。
曼殊瞬间像是被扛上手术台动了个手术,有刀子在她肠胃里刮。
她一难受,一张嘴,“哇”
的也吐了。
有个盆子很贴心、很适时的伸到她面前,替她接了,放到一边。
曼殊正要问,晨風已经一阵风的朝外面刮去。
他却没有真正出去。
手按在门上,他定了定,向曼殊回过头。
曼殊抹了嘴,把盆子和布都搁窗外头。
那儿有引来的流水。
她自己实在不想洗了,就让流水冲。
晨風回头看她,她也望着晨風,道:“你最好有个解释。”
语调冷静得让晨風有点发毛。
“那个……”
他挠挠头,道,“是我多疑了。”
曼殊挑挑眉毛。
晨風躲开她的目光:“你今天本来打算干什么?”
曼殊看了看屋顶。
小屋并不是那么结实,她准备修一修屋顶了。
屋梁是当年猪嘎子自己打的,挺结实。
屋顶苫的泥瓦和草衣,那就需要修补了。
泥瓦是火灵州的村民们自己烧的。
就地下挖些泥巴,整成片片,自己吐个火把它们烤一烤,就烧成了。
泥巴质量不是太好,久了容易裂,雨水淋刷久了,也会把它冲烂。
所以这里的屋子,在泥瓦上,都会加铺一层联爝草衣。
联爝草作为火灵州小村庄的特产,外头对此需求量很大,其中原因之一是它能纳火、辟水。
拿它织一层草衣,遮在泥瓦上头。
太阳火辣辣照下来时,联爝草就把热力帮忙吸引了,屋子里不会太热。
下雨时,联爝草即使已经被割断了编成片了,也会扭着腰肢,像魔都爱撒娇的女人,嘟着嘴道“伐开心,伐开心!”
雨点都躲着它们走,从边上流过去,就溅不到下头的泥瓦了。
可惜时候久了,联爝草衣也会破败磨损的,最好换一换。
今儿个,曼殊就打算办这件事。
“那你就去吧。”
晨風道。
曼殊眯了眯眼睛,眼神相当有威慑力,要问晨風要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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