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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ber很遗憾。
她原本都想好了,打算趁这人不在的时候,用飞路网偷偷溜出当下这座“牢房”
,去看看罗道夫斯,看看童海,交代一下后事,再用除夕那天,纳吉尼送给自己的金加隆安置好巴拿督和赫克拉,那么接下来,就算她再被逮回来,也没什么牵挂了,可以心无旁骛的跟Voldemort这个牢头斗智斗勇了。
可现在,牢头似乎对她的逃狱计划已未卜先知,他分秒不耽搁的将飞路网封死了,Silber倍感凄凉,这样子,和被关进阿兹卡班又有什么分别?
就算被关进阿兹卡班,亲友也可以探监吧,表现好的犯人还有减刑这一说,哪怕被判了无期,在把牢底坐穿之前,也可以偶尔出去放放风吧,而这些待遇,Voldemort一样也不给她。
人权为何物?Voldemort才没有这种先进的观念。
倘若能套根绳子将Silber拴自己身上,就像东方神话里的月老的红线一样,他肯定不假思索就那么干。
这只是Silber的悲哀的冰山一角。
白天她还得陪这牢头吃饭,晚上则要将自己的床分给他一半,现在他受了伤,她又得当丫鬟供他使唤,Voldemort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点也不害臊的裸着大卫王看了也要嫉妒的上身,坐在软榻上,要她给自己清理伤口。
小精灵皮皮送来魔药后就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嗫嗫道主人还是我来吧!
怎么让小姐做这些事呀!
Voldemort说:就要她来。
他挥手将小精灵赶出去了。
然后他对拿着一条湿手绢,正在小心擦拭自己胸前的血迹的Silber说:
“我渴了。”
Silber拎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杯热水给他,Voldemort摸了摸水杯说:“烫。”
Silber拿回水杯往水面吹气,一边默默的开导自己:受伤的人脾气大,当大爷伺候吧,甭跟他计较了。
Voldemort捧着她吹凉的热水,喝了两口又不要喝了,Silber帮他放回水杯,拿着染血的手绢在软榻下的水盆里搓洗干净,转去了他身后继续清理工作;Voldemort受的是贯穿伤,后背上撕裂严重,看着都叫人的心肝扑咚扑咚跳,也幸亏纳吉尼和小白出门溜达去了,不然被它俩看见他这样,怕是要心疼得哭天抢地了。
虽然,Voldemort一直是气定神闲的模样,但手绢一碰到他伤口,就看见他背部的肌肉明显的一缩,不知道有多疼,Silber加快了擦拭污血的速度说:“你忍着点啊!
马上好了!”
他头微侧,有些气喘地说:“你给我吹吹。”
Silber蹲到水盆旁一边搓洗手绢,一边道:“你再得寸进尺我就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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