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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去世已有二十六年,你最好牢记这一点。”
他边说边将那支叫她吃了无数苦头的魔杖又戳到了她的头顶,一双眼凶光毕现,活脱脱尾巴被踩到了要咬人的豹子。
哦——敢情这男人居然还是个孝子。
Silber识趣地不再吭气。
她身上每块骨头都像被榔头砸过,疼得要命——手里的魔药是只治标不治本的。
罗道夫斯大概是存心要让她遭罪,每次都只管消掉她皮肤上的淤肿不给管理场地的巫师看见,更多的就不给治了。
第一天训练结束时,她三步一瘸地走出训练场,他是这么奚落她的:
“就你这水准还想做贝拉特里克斯?你连赫奇帕奇一年级最差劲的蠢材都不如。
怕痛啊?怕痛就趁早自我了结吧。
不然别怪我没提醒你,接下去有够你受的。”
他真是言出必行呀!
这一星期的咒语球把她揍得北都找不着了。
要不是发觉自己进步神速,她好几次都想跟这厮同归于尽算了。
不过,即便如此,Silber仍是庆幸将那瓶连枪伤都能治愈的魔药给童海带走了。
彼时童海当然不肯收,但是Silber说:“那我就把它摔了!”
于是那瓶魔药被揣进了童海军装上衣的口袋,现下则已跟着人到了千里之外的苏格兰。
Silber一口气喝光了今天的魔药,空瓶子咕噜噜滚到地上,她有气无力地刮了罗道夫斯一眼,说道:“去你的!
我跟海…海因里希,才不是你说的那么龌蹉!”
“是吗?”
他又开始那么讨厌死人的讥笑:“作为你的丈夫,我是不介意你在外面和谁鬼混。
不过不要忘了,你不但是一个嫁进了莱斯特兰奇家的布莱克,你还是一个在黑魔王脚下跪地宣誓的食死徒。
有些人……比如在你身上烙下食死徒标记的黑魔王,要是知道你新婚不久就在外面又养了个小白脸,那小白脸很不巧的是一个泥巴种,你说,你的小白脸会是个什么下场?”
Silber的脸色变得很精彩,青一阵紫一阵,罗道夫斯满足地吹了声口哨:“连偷人都挑错对象,你可真是悲惨呀。”
话毕就在她无言反驳的不甘瞪视中,扬长而去了。
是哪个国家有句俗语:跳进黄河也洗不清?Silber忧虑地把脸埋进膝盖里,无论罗道夫斯如何扭曲她和童海的关系,他的话已明明白白地揭示了两人的危机:她是一名食死徒。
而童海。
童海是一个麻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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