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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搜身呢,还是搜身呢,还是搜身呢?
每向前一步,秦如歌觉得自己脚下踩着钢索,吊在半空,危险。
她的手伸前伸后,天人交战后,还是探向他的身。
应该不怕,他睡得蛮沉的,镇定些,小心些。
啪嗒一声,秦如歌心头一跳,只听身后有人怪叫:“郡主,你你你竟然非礼王爷!”
靠!
那睡得好好的人掀了眼皮,墨眸发出冰冻视线。
而她,右手仍在他衣内,左手游移片刻后定住。
他抽出她的手,狠狠捏住,直逼碎骨之痛。
“找什么呢?是不是,这双手于你无用,不打算要了?”
将她狠狠推到在地,他支着身体坐起,虎视眈眈。
床头上挂着的宝剑,也随这动作摆动。
“你可知,本王砍过多少人的双手双足?”
秦如歌揉着手腕,摔疼了,她也来火:“谁这么闲数着你一根根砍下来的手足!
快把我的头发还来!”
妈的智障,她帮他检查身体的时候,不见他这么说!
这男人,精神分裂不成?
他冷笑:“你刚刚不是搜过了,不在本王身上。
还是,南阳郡主打算连本王的裤裆也要搜一搜?”
她嘴角抽搐。
“本王要了的东西,从来无人能再讨回去。
秦如歌,不想死,你最好安分些。”
好,很好,仗势欺人。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不近人情。
“你少动歪心思,你想利用本王的残损之躯,也要想想容侯府。
如今有人盯上了你们,你总不会希望再多一个敌人吧。”
秦如歌泄了气,他竟然洞悉她的想法,可恶。
“如歌定不会自寻死路,王爷既然已无恙,我可以告退了吧?”
“滚吧。”
态度恶劣!
秦如歌顶着一肚子火,经过孟玄色身边时,恶狠狠瞪他。
孟玄色,她记住了!
孟玄色被她吃人的眼神一蛰,后背发凉。
地下是一地的红豆甜汤,她瞄了眼:“怪不得每次见孟爷都胖一圈,晚上吃太多甜食,以后走路可以靠滚的了。”
“……”
惆怅,这也是他的忧虑,孟玄色低头看了大了一圈的腰围,下定决心要戒口了。
都怪那柳兰锦!
秦如歌哼地一声,拂袖离开。
孟玄色跳过地上的甜汤,痞笑道:“王爷,你怎么不把她的手砍了。”
换了别人,别说手,脑袋都留不住。
凤明煌厌恶地看着地上的红渍,冷冷道:“你污了本王的画舫。”
“额……”
这算是顾左右而言他吗?
秦如歌下了画舫,怒气匆匆而去。
阴暗一角,巧云惊呼:“姑娘,又是她。”
是去而复返的柳兰锦。
她正觉得奇怪,孟玄色以往油盐不进,无论她为王爷做多少,王爷总视若无睹,今儿个怎的突然改变心意,说王爷想喝长安城东街的红豆甜汤。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家姐妹倒是一个个挤破脑袋想攀附燕王府,哼,不识好歹。
“秦、如、歌,很好,南阳郡主是嘛,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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