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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们的约定了姐姐一定要记住（第2页）

她靠住工作台，指尖轻叩台面，强撑住表面的镇定。

&esp;&esp;“想吻就吻？我是谁？随便一个女人？”

&esp;&esp;dante&esp;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仿佛她误解了什么不可触碰的真相。

他急切地摇头：“不是的，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咬唇，声音低得几乎自语，“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

你不信也没关系，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从不是随便玩玩。”

&esp;&esp;他手指攥得更紧，指节泛白，像在压抑着某种令他痛苦的情绪：“你身边肯定不缺人追，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认真的。”

&esp;&esp;程汐注视着他近乎痛苦的表情，轻叹一口气：“喜欢我？你认识我多久了？两个月？”

&esp;&esp;dante&esp;眼底的光暗了暗，被她的质疑刺痛。

他上前半步，声音沉稳得出乎她意料：“我不是小孩，姐姐。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稍停，语气放软，如同一次谨慎的尝试，“看着你画图时专注的神情，咬笔尖时皱起的眉，连喝咖啡不小心烫到舌尖的样子——我全都记得。

我喜欢你，不是随口说说。”

&esp;&esp;他抬头，眼中燃起温柔的光，令人想起壁炉中熊熊燃烧的火：“我不是轻浮，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esp;&esp;程汐胸腔微震，耳根发烫。

他言语中的细节太过具体，仿佛真的将她每个微小的动作都深深铭刻。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一刻的慌乱，语气重新冷却：“别浪费时间了。

我不会陷入什么感情游戏。

你在国外有你的生活，我在这里有我的这不可能。”

&esp;&esp;dante&esp;眼中的光芒颤抖，如同被风吹动的烛火。

他抿紧唇，沉默良久，像在细细咀嚼她的拒绝。

片刻后，他抬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但眼底依然燃着不肯熄灭的温度。

&esp;&esp;“我明白，你觉得我不够稳定，不够靠谱。

你刚结束这个项目，身边一堆麻烦事压着。”

他顿了顿，嗓音低得像私语，“可我真的很喜欢你……”

&esp;&esp;程汐蹙眉，没预料到他会如此示弱。

看着他低垂的睫毛和微湿的发梢，整个人像一只雨中迷失的小狗。

她心底的防墙不自觉塌了几寸，随口道：“那你想怎样？难道我非得因为你说喜欢，就要给你什么承诺吗？”

&esp;&esp;dante&esp;抬眼，眼底掠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狡黠，似乎察觉到她语气中隐藏的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