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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最有犯罪天赋（第3页）

&esp;&esp;“咬人啊。”

她看起来特别无辜。

&esp;&esp;“为什么？”

他勉力保持着平心和气。

&esp;&esp;“你不是还挺喜欢的吗？”

她指出问题。

&esp;&esp;这实在让人无法回答，珀西只能转移矛盾，他不愉快地表示，那她前段日子是不是还咬她弟弟。

&esp;&esp;“并不，那只是普通地咬人，并不是很色情地咬人。”

&esp;&esp;“其实咬人本身就有点色情。”

他不接受这种解释。

&esp;&esp;“你为什么老嫉妒我弟弟？”

&esp;&esp;“我只是觉得很可疑，最起码他对你的态度，很可疑。

我很少听说什么姐弟和谐相处的例子，很难不怀疑他来找你的动机。

你清楚他的身份，如果他为了宗教的公义出卖你，恐怕他不仅很乐意，还会还会认定那是一种高尚的自我献身。”

珀西没理由信任任何一个地上天使，也不相信什么纯粹的亲情。

&esp;&esp;她并未对此做出答复，她只是问，既然珀西明说了她弟弟不好，那他有没有可能做得更好？

&esp;&esp;“你有没有兴趣，做我弟弟？”

&esp;&esp;她发出邀请。

&esp;&esp;十二月的白天很短，很容易过去。

坐在回家的车上，林温看着窗外逐渐暗下的天，忽然想起一件事。

出现在加雷斯家的那次，珀西说过，她曾经承诺，会去找他，会成为他的姐姐。

&esp;&esp;这有没有可能，就是他杀人的动机？为了让她兑现承诺，他杀害她，又促使她的灵魂进入苏莉温的身体？

&esp;&esp;是不是有点莫名其妙了，说起来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约定。

&esp;&esp;她陷入了深沉的思索，却找不到合理的逻辑。

&esp;&esp;“其实我早就怀疑珀西了。”

希奥多压低着声音，“但是没有人相信。”

&esp;&esp;“就算真的是他，你还是不能把他上报。”

林温转过头小声强调，“毕竟他已经是我的家人了。

杀人事件的受害者是我，苏莉温算是你害的。

如果犯人是珀西，我不愿意把他交给天界，仅仅是得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sp;&esp;倒也不是要包庇他，只是她自己和珀西也牵扯很深，出卖他没有好处，天界也不是真正的盟友。

&esp;&esp;希奥多表示理解，他说他也只是想知道答案，如果真的对了，他会为自己高兴。

&esp;&esp;温盯着他，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摆出一副忧郁又严肃的样子，就好像迫切渴望着谜底。

&esp;&esp;哎，还不知道是谁呢，听艾略特的意思，这件事他和珀西都有参与。

可当时开枪的，只有一个人啊。

&esp;&esp;说到开枪，她不知道艾略特的枪法怎样，但珀西的很好——诶，珀西似乎说过一句话。

&esp;&esp;他说：“枪口永远不要对准自己的家人。”

&esp;&esp;他还提到，这是丹尼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