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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从德国政府方面得到任何答复,所以请大家稍安勿躁,安静地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
我警告大家,不要试图做一些危险而且毫无希望的事情,这里与外界的通讯已经完全被屏蔽,我的人还在飞机上安装了爆炸装置,若是有任何人做出任何令我们产生怀疑的举动,将一切后果自负。”
在那个冒着冷汗的中年人开始用英语为大家翻译这段话时,那个拿着摄像机的匪徒走到了前面,将摄像机逐一对准每一位乘客的脸,录下他们各自的表情。
当他的镜头转到晏菲脸上时,微微地顿了一下,然后又转向了下一个……
晏菲微蹙着眉,瞥了一眼过道那边的那两个人,见洛城东正将那个狐狸精紧紧地搂在怀中,像极了一对同命鸳鸯。
“诸事不遂,还真被那张乌鸦嘴给说中了!”
晏菲暗自翻了个白眼。
半个小时过去了,机舱里一直保持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
忽然,一个老太太从后面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嘴里嘟囔着:“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去!”
旁边的一位应该是她丈夫的老先生忙跟着站了起来,一边拉住她的手,一边轻声安慰她。
可是妻子的情绪已经失控,开始发出尖叫声,并挥手打向她的丈夫。
那位丈夫忽然用力地抱住自己的妻子,将她按倒在座位上,然后像对待婴儿一样不停地亲吻她的脸颊。
妻子终于安静了下来,竟然面带微笑地回吻着自己的丈夫。
丈夫轻轻抚平妻子刚才被弄得有些零乱的白发,转头向旁边的乘客道歉:“请原谅,依莎她生病了,她没有想要吓到大家。”
目睹了这一幕的晏菲在座位上慢慢地转回头,忽然觉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原来竟是如此美好的诗句。
遗憾的是,这种温馨的画面出现在充满了恐怖暴力气氛的劫机现场,不由令人感到格外的心酸与无奈。
刚才那一幕发生时,晏菲一度非常担心那对老夫妻会受到匪徒的伤害,她曾偷偷地观察过那两个戴着面罩的匪徒,而他们的表现倒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先前讲话的那个中等身材的匪徒一直冷静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既未出言恫吓,也未做出任何威胁性的举动。
而那个拿着摄像机的高个子则是干脆放下了摄像机,抱着双臂斜倚在机舱门边,似在观看一场电影般地从容自在。
晏菲暗想,他们表现得这么有恃无恐,莫非是自认为已经胜券在握,德国政府一定会接受他们的条件?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这些人的处境应该不是太危险,也许很快就能被安全地解救出去。
机舱内恢复了先前的平静,所有人又重新陷入到一种紧张而茫然的等待之中。
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机舱内的乘客们都渐渐开始不安起来,似乎感觉到这种异常的平静中正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
当第三个戴着面罩的匪徒出现在机舱里时,这种隐藏的不安终于暴发了出来,又有人开始惊恐地尖叫起来,因为刚走进来的这个匪徒的手中拿着一把枪。
晏菲虽然还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那把枪实在是带给她不小的震撼,她的心脏开始急剧地跳动起来,手也禁不住有些哆嗦,最糟糕的是,她此刻突然感到极度的饥饿,饿得胃都在不停地抽痛。
她抬起颤抖的手臂,尽力按压住疼痛不止的胃部,额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时,那个中等身材的匪徒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说了一句:“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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