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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呢!
早就打碎啦,不见了,她为什么要记得呢?她真是傻。”
哈萨克男子的脸深深埋在双膝间,眼眶内隐有泪花。
秀儿每流一滴眼泪,沈漠的心就滴着血,他多么希望秀儿笑一笑,即使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为什么她的情郎不爱她呢?她真的很傻吗?”
哈萨克男子似乎说给自己听,又似乎是说给苏普听。
“啪啪啪。”
木门响了,有人喝道:“过路的,避下风雪,里面有人吗?”
门外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走进来,他腰间挎着对精致的金银小剑,手拿一把雁翎刀,远远的独自坐到火盆一边,秀儿沉浸悲痛中,瞧也没有瞧那魁梧的男子。
大汉就是霍元龙,他被风雪所阻,和强盗们失散,来到了计老人的草棚。
苏普问道:“老人家,她死啦?她没有亲人吗?那真是可怜。”
火盆内的柴碳烧得噼啪作响,计老人道:“她妈妈早死啦,被强盗害死的,她流落到此,我就收养了她。”
“老人家,她是不是有一匹白马?”
霍元龙接过计老人递给他热乎乎的马奶酒和馕饼问道。
“是啊!
她是汉人,有一匹白马,小时候我还骑过那一匹白马,它跑得特别的快。”
苏普善意地朝霍元龙点头道。
“她真的死啦?她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吗?”
霍元龙咬着馕饼问道。
“你是她的什么人?问这些做什么。”
计老人面色微变道。
霍元龙笑道:“老丈,你知道那小姑娘的遗物吧?我是她的伯伯,我来回鹘找了她很久,你把她的遗物交给我吧。”
计老人瞧了哈萨克男子一眼,回头笑道:“我可没有听说她有一个伯伯,怕是你找错人了吧!”
“哼,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快交出高昌宝藏的地图。”
霍元龙挽住雁翎刀使一招单刀赴会,刀光扑朔变幻,朝计老人的胸口砍去。
苏普呼地抽出弯刀挡住雁翎刀,往下一挑,使宰狼杀羊的刀法,虽不及中原刀法的奥妙,却招招取敌方的要害。
霍元龙的刀光虚虚实实,刀尖划破苏普的胳膊,甩出一对金剑朝他的喉咙刺去。
“啊!
苏普。”
阿曼顾不得危险跑上前,霍元龙金剑一挑朝阿曼的胸脯刺来,苏普趁机跃起,挡住雁翎刀,反旋弯刀卸去霍元龙的刀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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