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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上人如何躲的过这接连打来的三张中阶中品落雷符,纵是修为深厚却也无计可施。
一连三道电光之后,雷鸣震耳,尘土飞扬,三道落雷符中的一道正击在玄衣上人的身上,中阶符箓的威力当真是非同小可,岂是言诺之前的几张低阶符箓可比。
待漫天的尘土散去,只见玄衣上人面色如纸,嘴角溢出鲜血,整个人身上的玄色衣袍破烂不堪。
衣袍之中还渗出了点点血渍。
“小子!
将本老祖逼到这般田地,抓住你本老祖非要将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抽魂炼魄,锉骨扬灰······”
玄衣上人阴戾的怒骂声在树林里回荡,脸上流露出无比的怨毒之色,蓦然间却找不到言诺的身影,咬牙切齿的站立在那里。
在接连打出三道符箓的同时时,言诺已经将隐灵符贴在自己的身前,虽然是最后一张,不免肉痛不已,却顾不得上许多,此时能保住小命才最要紧!
隐上身形后隐在暗中观察玄衣上人,却心中暗叫可惜,三道落雷符虽然给玄衣老儿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却远没达到给其重伤的目的,言诺摇了摇头向远处逃去。
这玄衣上人放出神识,却寻不到言诺的踪迹,虽心中恼怒异常,无奈身上负伤,也只能怒骂几声了事,当正服下些疗伤的丹药,找个地方打坐疗伤。
与低阶修士斗法,玄衣上人何时如此窝囊过,心中岂能咽的下这口恶气,一时之间又找不到言诺的踪迹,却也没有丝毫办法,何况身上受伤只好回洞府之中养伤。
却说言诺一路乔装打扮向宗门的方向赶去,心中也忐忑不安,生怕那玄衣上人追赶上来,截杀自己。
却说那玄衣上人越想想窝火,寻了处洞府,静养两日之后便去寻找言诺的踪迹了。
好在身上有一些符箓可以收敛自己的灵力气息,言诺一路上也是极为小心谨慎,几次感觉到玄衣上人的神识从身边扫过,由于敛收了气息,那玄衣老儿却也没有发现自己。
玄衣上人看了一下地图,距羽霄宗一千余里的怒水河渡口是通往羽霄宗的必经之路,这怒水河宽逾千丈水流湍急,炼气期弟子想御风诀渡河,无异于异想天开,盘算了一番,打算就在这怒水河渡口处守株待兔,等待言诺自投罗。
几日之后,言诺来到怒水河畔,虽乔装打扮却还是心中忐忑,心想只要安全的渡过这怒水河,到了对岸就算安全了,对岸就是羽霄宗的地界,想来那玄衣上人纵是胆大包天,也不敢在羽霄宗的地界上撒野。
玄衣上人已在这怒水河畔守候了两日有余,却始终不见言诺出现,心中恼怒不已,但凡渡河的船只都要用神识扫视了一遍。
混在渡河的人群之中,坐在渡船之上言诺感受到了那玄衣上人的神识在船上一扫而过,不由的心中一紧,好在玄衣上人没有发现出来什么,这才松了口气。
待到河对岸付了船家渡河的船钱,那船家看着言诺拿出的银子却找不开,言诺只是挥了挥手:“不用找了!”
修真之人耳聪目明,有过目不忘之能,那玄衣上人在半空之中却听出了言诺的声音,不由精神一振,御起灵器向言诺追来。
闻得天空中的破空之声,言诺向空中看去,那玄衣上人御着灵器向自己飞来。
言诺忙御起清风向羽霄宗方向逃去,同时双手伸入怀中各拿出几张符箓。
筑基修士的遁术岂是一个炼气期弟子所能相比的,几息之间与言诺相距不过十余丈,玄衣上人轻施法术,半空中的灵气化成一只巨手向言诺抓来,狞笑道:“小子!
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言诺转身挥手挥手打出一把符箓,那玄衣上人心中一惊慌忙闪了开来,此子符箓的苦头他是吃了不少,半空之中的灵气所化的巨手,也因玄衣上人的躲闪失去控制消散开来。
玄衣上人内个腾挪,拦在言诺面前:“小子!
虽然此地是你羽霄宗的地界,但距你羽霄宗还有千余里的路程,你就死了会有人来救你的这条心罢!”
说罢给自己加了一个灵力护盾,手中轻掐指诀,空中灵气化成一只火鸟直奔易言诺而来。
“火鸟术!”
言诺在门内见过筑基期修士施过此法,威力不是自己这种小小的炼气期弟子所能硬抗的,迎着火鸟打出几张符箓才将那火鸟打的烟消云散。
两人的斗法引发的灵力波动,将附近路过的修士吸引了过来,却见是筑基期修士追杀一炼气期的弟子,这些修士却只在一边观看,没有任何人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手中的符箓照如此速度打下去,也支撑不了多久,言诺心中不免焦急起来,转念之间生出一计。
从怀中掏出几张符箓一股脑的向玄衣上人砸去,那玄衣上人只是四下躲闪,狞笑道:“小子!
就你那点符箓还能坚持多久?看本老祖让你受尽折磨之后再将你抽魂炼魄,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言诺再次将手伸入怀中,摸索了半天却摸不出一张符箓,脸上不由的呆滞惊愕起来。
那玄衣上人见此,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狰狞起来。
玄衣上人狞笑着走近言诺:“小子!
刚才不是很嚣张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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