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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知节:“……”
二公子思维跳跃太快,她有点跟不上。
因为这日晚了些,任知节便没有带着曹丕曹彰到城外骑马,只在院内练习了会儿射靶。
此时绚烂了一春的桃花已经谢了大半,少了桃红装点,院内的景致逊色不少,任知节坐在石凳上,一手支着下巴,看着两个小孩子拉弓射箭。
箭矢一支支钉入靶子,发出轻微声响,一声连着一声,竟如同催眠一般,她起得早了些,看着看着,便觉得有些困倦,一双眼皮合了又睁,睁了又闭,那睁眼时所看见的景象也逐渐模糊了起来。
她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第一次身着铠甲,脚跨战马,手执长枪,于战场之上与人厮杀,号角与鼓声交叠响起,纷乱的马蹄踏过焦土,与敌方兵士的身躯。
她梦里虽是金戈铁马,然而身周却是春光明媚,树叶间几点绯红妆点其间,阳光轻轻柔柔地抚过她的脸颊,除了箭矢之声,此时此处,倒平和得不像一个乱世。
她醒来时,已经是午后,太阳稍稍西斜,不远处的箭靶上插满了箭矢,曹彰那熊孩子已经消失不见,曹丕坐在她对面,正在仔细地擦着那双利剑。
石桌上一只食盒,饭菜香味从食盒拼接的缝儿里飘了出来,任知节吸了吸鼻子,然后叹了一口气。
作为一名合格的园丁,她居然睡着了。
曹丕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然后说:“母亲让我带给你的。”
“哦,替我谢谢你母亲。”
任知节点点头,随即迫不及待地将食盒打开,饭菜尚还温热,她嗅了嗅,竖起了大拇指,“三公子常常在我面前显摆卞夫人厨艺了得,今日一闻,名不虚传!”
曹丕头也不抬:“伙夫做的。”
任知节:“……”
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她在空气中嗅到了几丝尴尬的味道,只得灰溜溜地开始用饭,曹丕仍在擦着那双剑,认真的程度让她想到了当时在雨中看见他不断地弯弓射箭,连衣服湿透也恍若未觉。
曹丕向来一丝不苟。
任知节扒了一口饭,问道:“你想学双剑?”
曹丕点了点头。
她叹了一口气,说:“可惜我不擅短兵,要不然必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曹丕抬头看她,面无表情:“就是因为你不擅长,所以我才学的。”
任知节:“……”
她受到了成吨伤害。
那日起,曹家二公子便开始学习剑术,任知节不擅短兵,自有擅短兵的将士教授曹丕剑术入门,看着曹丕挥着有他一半长的双剑作最基础的劈刺,她总有种自己的学生被人挖了墙角的郁郁之情,特别在这位学生天资聪颖十分好学的情况下。
太守府的院子花开又花落,阳光之中也逐渐带上了夏日特有的炎热,天一热,倦意也滚滚袭来,任知节称之为夏乏,她时不时会趴在院子的石桌上小睡,耳边还能隐隐听见一声声蝉鸣。
任知节每次醒来,都能看见正在练剑的曹丕,只是最基础的劈刺,他也不厌其烦地练习了一遍又一遍。
曹丕此人,明明还只是十来岁小屁孩,却一脸的阴沉,话也少,性格远不似他弟弟曹彰一般讨人喜欢,以至于与亲生母亲相处气氛也十分尴尬。
她看着曹丕练剑,便忽然想到了郭嘉临走前跟她说过的,二公子不是好惹的。
这么想着,她便出声问道:“二公子将来想做什么?”
曹丕挥剑的手一顿,然后沉声说道:“做一个像父亲那样人。”
男孩子小时候大约都是有这样的理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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