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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柳红了脸颊,辩解道,“小姐就算没头发,在扶柳眼中也是最最漂亮的!”
任知节:“……放心,我不会到没头发的那一步的。”
虽然嘴上不在乎,但当她一身甲胄,身背银枪,骑着青海骢立于校场之时,看着身旁有着长长马尾的同门师姐们,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哀伤的。
没有大马尾,感觉脑袋都无法掌握平衡了呢。
此番参与突袭洪济城的军队,并不是陇右道边境的驻防军队,而是平时驻扎于鄯州城的临洮军骑兵,相比陇右守军而言,临洮军骑兵被吐蕃斥候渗透的几率更小一些,且轻骑以速度著称,擅于连夜奔袭,用来突袭再合适不过。
如果换成受伤以前,任知节可以拍着并不存在的胸脯保证,骑马突袭不在话下,想当年,她也是跟着打过数次突袭战大迂回的人。
不过此次她腰部受伤,本就不适合久坐,更别说长途跋涉的披甲骑马了,不过她并不是娇气的人,多年行军打仗生涯,她也习惯了在军中克服任何难题,就算是大雪中遇见了姨妈期,缺水的时候也得往嘴里塞雪团呢。
想到姨妈期,任知节就觉得自己小腹又疼了些。
好在虽是搞突袭战,但是也不是全天都在骑马撒丫子狂奔的,要不然人还没到城墙根下,马就先累死了。
于是行军一段时间,便会停下来稍作休息。
青海骢跟其它马不一样,它十分喜欢奔跑,别的马都是越跑越疲倦,它反而是越跑越得劲儿,蹄子抡得飞快,很快便超过其他人,跑到了队伍最前,皇甫惟明气得胡子都歪了:“说好的是来当我侍卫的呢,你怎么去当先锋了。”
任知节抖着缰绳,觉得自己真是有苦说不出。
停军休息时,因为青海骢载着她跑了老远,于是她便与大部队离得有些距离,整支队伍歇在一条河边,吐蕃高原上从不缺水流,大多是春天到来之后山上冰雪融化汇聚流下,任知节口有些渴,想捧些水喝,手刚碰着水面,就觉得刺骨的寒冷,连着小腹跟着绞痛起来。
大约……那位亲戚……真的……是要来了。
任知节面色如土,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青海骢完全不知道自己主人陷入了女人总会有的烦恼之中,欢快地饮着河水,喝完了还抖了抖鬃毛,抖了任知节一身。
此时任知节已经完全没有心思骂这家伙了,她即将伤上加伤。
这时她身后的松软的草地上传来极为细微的声响,她侧过头,看见了逆光而立,正低下头看她的李倓。
李倓自行军以来身上就披着那件棕色斗篷,除了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任知节以及皇甫惟明,大家都叫“传说中神秘的李公子”
,他的脸陷入兜帽之下的阴影中,模糊一片,看得不太真切,任知节眯了眯眼,然后就看见这位“传说中神秘的李公子”
递了个牛皮水袋给她:“给。”
任知节随手接过,却被透过牛皮水袋传来的温度烫得愣了愣,她看向李倓,李倓却不看她,而是径直坐在了她身边。
良久,他似乎是受不了任知节的目光,侧过头,朝向她:“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他长眉还是携着浓重的杀意,然而瞳孔微微游移,始终不肯与她对视。
任知节热泪盈眶:“倓娘,你是好人!”
李倓:“……把前面那两个字给我收回去,要不我就把热水收回去了。”
任知节忙不迭地拧开塞子,就开始咕咚咕咚喝了起来,李倓看她直接灌水,眉头一跳:“任知节,你也不怕烫啊。”
任知节喝下热水,只觉得小腹的绞痛如同被热水冲过之后缓缓融化的坚冰,长舒一口气,说:“我就知道倓娘你一定把沸水晾温了之后再给我的。”
李倓:“……把水还我。”
“我已经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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