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纪航成,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特别傻?你知道吗?我每次只要想到你在和我说晚安之后,又去撩别人,我就觉得自己很可悲。”
颜子期现在一想到那些暧昧信息,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一些不苟的画面,然后她就觉得胸口一阵阵的翻江倒海,整个人就特别抓狂,好像一身盔甲被别人剥去,完全没有安全感可言。
不过话说口之后,颜子期又觉得后悔了,因为她突然害怕纪航成承认,承认他和那些女人都有关系,她的内心是矛盾的,既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又害怕知道事实的真相。
“可悲什么?颜子期,如果你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变得疑神疑鬼,患得患失,那才叫真的可悲。”
“是,我疑神疑鬼,我患得患失,可是到底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是你啊!”
颜子期有些激动地高喊出声,她浑身上下抖成一团。
纪航成冷冷地瞥了一眼颜子期,眉眼之间都透露着不耐烦。
当初的她可不是这样,那时候,他们第一次在酒吧相识,她在台上唱歌,他在台下看她,就是人群中的多看一眼,两人互相被对方颜值吸引。
始于皮囊的一见钟情,再到后来的水到渠成确定关系,这一切进行的都是顺风顺水。
为什么,到了现在会出这么多幺蛾子?
纪航成长叹一声,伸手揉了揉鼻梁,半晌之后,他沉沉开口:“所以?要分手吗?”
累,真他妈的心累。
恋爱谈成这副逼样,还不如别谈了。
“…”
颜子期看着对面的男人,她忽然觉得心好冷,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疲倦,她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被抽干,整个人像是一朵浮萍,在无边无垠的大海上漂泊...
很无助,很失落。
片刻之后,她嘴边漾起一丝自嘲,眼眶里的眼泪跟着话一同出来。
“纪航成,我以为你会和我说一句对不起,却...呵,却没想等来的是你的分手啊。”
颜子期强颜欢笑地把眼泪抹掉,然后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裳。
微凉的月光下,静谧的空间里发出细细碎碎的声响,她狼狈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不作声的人往往比谁都疼。
嗯,是这样啊。
纪航成看着颜子期那张苍白的脸,他脑海忽然闪现过过往种种,想起了她的好,心头不觉间就被添上了几抹不舍。
“…”
他是真心喜欢她,可他的心也是真的定不下来。
在纪航成自己看来,他其实已经收敛很多了,没有是实质性的接触,这也不算是对感情不忠。
说到底,还是年纪轻,玩心太重了。
颜子期等了许久,纪航成都无动于衷。
她冷笑一声,慢慢下了床,刚走几步,整个人忽然就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
纪航成用力拥紧颜子期,他把头埋进她白皙的脖颈间,肆意汲取她的芬芳,嘴里喃喃自语:“期期,我是第一次喜欢人,你得允许我犯错。”
“…”
颜子期任由纪航成抱着自己,她仰起头,闭上眼,清澈的泪水缓缓滑过嘴角。
“纪航成,我不要对不起,我要的是被对得起。”
她想成为那个他一直放在心底的人。
“好,我答应你。
期期,我喜欢你。”
纪航成转过颜子期的身体,他低头吻去她的眼泪,一路向下含住她的唇瓣,“期期,乖,别哭,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女人其实是个矛盾体,男人三言两语能惹她们生气,但两言三语又能把她们哄好。
说到底,还是因为太爱。
感情的世界没有公平和对等可言,谁付出的多,自然伤的也多,但这不是完全一点好处都没有。
至少,待到遍体鳞伤抽身时,那种头也不回的决绝是很有快感的。
贫困少年逆袭总统少爷竹马就是宝,人人抢着要,品种繁多,各有特色!可是贺玖兰的竹马为什么是一只妖孽?银七炫我们打个赌,你赢了你亲我,你输了我亲你。贺玖兰你这个妖孽!银七炫狭长的凤眸流转着勾人魂魄的妩媚,嘴上叼着一支红玫瑰你负责收了我,我负责宠你上天!...
什么?花间派是干嘛的?美容,美甲,靓装,去皱,女人喜欢的他们都能做。花间派男掌门回归都市,拥有花骨鉴赏术的他,可以慧眼识美,塑身白肤丰胸他样样精通。什么?有人来闹场?花间派乃古武第一大派...
我是抬棺匠,抬棺几十年,见识了各种阴棺,子母棺无孝棺横死棺而这些阴棺背后,原来隐藏了一个惊天秘密欢迎各位客官光临。...
刚开始,我叫东子。渐渐的,有人叫我东哥。后来,所有的人,都叫我霍先生。在兄弟眼中,我是英雄,带领大家走向光明。但更多人背后,都称我枭雄三更保底早上10点,中午12点,下午4点。不定时加更。...
一次意外的穿越,血与火的较量,一个时代民族的悲鸣,面对强寇犯境,中国军人虽武器落后食不果腹,为了民族之自由,为了国家之独立,依然用血肉之躯重铸长城,屡战屡败,毅能屡败屡战,陷寇于民族战争汪洋,淞沪血南京泪,山河悲鸣!唯有牺牲到底。...
青帮枭雄穿越1985年的法国,身为贵族的他踏上玩转世界的征程。他是英国的怀特公爵波旁家族族长前法国皇室后裔基督教教宗唯一的教子波旁财团唯一的掌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