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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你......给小爷洒了什么?”
少年瘫在地上,眸子里隐隐含了一丝憋屈,想他英明神武,怎么就在这小丫头手里栽了呢?
黎婉却并不理他,她将鞭子别回腰间,越过他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回头在他的长剑上盯了一眼,随即啧啧两声,语气里隐含鄙夷道:“都说歃血盟出手,从无败绩,看来从今往后,这说法就要变上一变了。”
说罢,黎婉转身就走,却听见少年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还不是你耍诈,小爷我武功盖世,有本事你解了我身上的药,咱俩在打一架!”
“喂!
你回来!”
黎婉着急回瑛亲王府,自然不会理会他。
看着黎婉彻底走出了他的视线,少年收回目光,晦暗的眼神落还被他抱在怀里的长剑上。
怀中的剑长约三尺,宽约两指,通体漆黑,复杂古怪的纹路刻满整个剑鞘,隐隐散发出阵阵幽冷的暗光,可那剑的剑柄上却系了一条红穗儿,与剑身整体异常违和。
少年低着头盯着红穗儿看了会儿,忽然懊恼的将手里的长剑一把扔出去,“什么破剑,抱着一点都不潇洒,还影响小爷我的发挥。”
长剑在地上发出“当啷”
一声轻响,少年盯着躺在地上的剑,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嘀咕道:“算了,抱着防身了好。”
说着,他俯身打算将剑收起来,就在他指尖摸到剑柄时,忽然一抹玄色衣角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瑛亲王府,正堂。
偌大的屋子就庆安伯夫妇二人,丫鬟上了茶就又退了出去。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庆安伯夫人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心里暗暗有些怪庆安伯的决定。
那人是传来消息说黎婉不在府上,可万一呢?若真有那个万一,这诬陷郡主的罪名,加上夜闯瑛亲王府这两条罪名压下来,庆安伯府如何担待得起?
反观庆安伯,他并不如庆安伯夫人那般急躁,只见他老神在在的挺直脊背坐在椅子上,一手执茶杯,一手执茶盏轻轻捻了两下,而后才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
将茶杯放回了旁边的木桌上,余光瞥见盯着她一脸焦急心虚的庆安伯夫人,庆安伯脸色微冷,小声斥道:“给我坐好,别坏了老夫的好事儿!”
“老爷!
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那黎婉真的在府上怎么办?”
庆安伯夫人小心的往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一脸担忧的看着庆安伯压低声音继续道:“万一那边给的消息不准,莫非我们真的要赔上整个庆安伯府不成?”
“妇人之见!”
听见庆安伯夫人的话,庆安伯低叱一声,“就算黎婉那个丫头侥幸回了瑛亲王府,那又如何?你真以为那方帕子的事儿就那样轻易过去了?”
“伯爷的意思是......”
庆安伯夫人摸了摸放在衣袖内的绣帕,有些不解庆安伯的意思。
“且等着吧,这次事成,可保我庆安伯府再世袭三代不在话下!”
庆安伯并没有解释的意思。
他挺直脊背坐着,脸上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丫鬟的请安声,“王爷,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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