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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拼气力,还抵不过男人一根小指头的力量,所以靠蛮力当然无法震慑,只能靠掐和拧。
苏傲雪虽然没对人动过手,但她小时候没少挨老鸨这种手段,看也该看会了。
指尖掐住浅浅的一点皮肤,然后手指使劲旋着一拧,保管疼得人立刻会掉眼泪的。
果然,田坤“哎呦”
一声,吃痛得如痉挛了一般,手缩成了鸡爪子,跌在地上哭爹喊娘的。
舞厅里各个角落都有看场子的江湖弟兄做相帮,这是生怕有客人们喝醉了闹事。
只要一丁点动静,这些人就会赶过来善后。
杜景堂抬了抬胳膊,对过来的几位相帮,笑道:“田少爷喝多了,不碍事。”
言罢,掏出香烟来各敬了一支。
相帮笑呵呵接过来,道:“先生您客气了。
我这就给田公馆打电话。”
“辛苦兄弟了,我在这里看着他,一定不让他妨碍你们做生意。”
杜景堂熟稔地敲了田坤一个爆栗,脸上露出嫌弃的样子来,任谁看了也会觉得这是很相熟才敢这么干的。
田坤捂了脑袋就顾不了渗出血丝的手,大着舌头声明:“我不是跟他们一起的……”
说得急了,应了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的话,他自己还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
杜景堂顺势而为,挤着眼睛对相帮们解释:“我们不是约好了一起来的,是来了之后才碰上的。
他呀连喝了两台酒,可不就要撒酒疯了嘛!”
田坤扶着椅子爬了一下没爬起来,跌在地上撒泼一般地嚎:“我要回我自己那桌……”
醉到这种程度,照规矩是要抬到后面休息室的。
但如果是特别体面的客人,被人架着离场,第二天醒过来,也许会上门来讨回自己的面子。
杜景堂看出来相帮们都很为难该如何处理,便主动和他们保证:“他是客人,你们是相帮,他发了酒疯,你们也不好管。
还是交给我,客人管客人,也不用你们出面得罪人。”
一旁的苏傲雪也看明白了,只要自己够镇定,咬定了彼此是朋友,凭这身穿戴就没人会起疑。
因此上前配合着,嗔着模样难看的田坤道:“安分些吧,田少爷!
人都站不直了还要闹,是想搅得人家关张吗?”
相帮闻言,非但没察觉到问题,反而双手打拱,对杜景堂道:“多谢了,要是客人都像您这么有善心就好了。”
走之前,还和苏傲雪也握了握手,表示着感谢他们帮忙。
田坤扒着桌子腿,好容易才爬了起来。
刚伸长了手,要跟这对公婆算账,他就看见周围一圈的客人,都在看他的笑话。
想起刚才自己是狗爬一般的窘态,心头怒火烧得更旺了。
他扯开嗓子大吼:“苏傲雪,你别以为现在傍的男人比以前的好,你就能步步高升了,也许有人只是被狗屎糊了眼!”
这一来,更加勾起看客的好奇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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