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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宝宝一时手痒,便想伸手摸摸鸟儿的羽毛。
谁知这只鸟儿还是个有脾气的。
祁宝宝还未碰到它的小翅膀,它便直接扑上来,凶狠的啄了一口祁宝宝的小手指。
“呀!”
祁宝宝小手一痛,快速的缩了回来,委屈巴巴的望着千冥墨:“师父……”
见自己小徒儿的手都被啄红了,千冥墨冷冷的盯着那只在饭桌上蹦哒的小胖鸟。
白头信翁感觉到自家主人危险的视线,胖胖的小身子轻轻的抖了抖,缩着脑袋,蹲在桌上一动不敢动。
“此鸟名为白头信翁,是一只有洁癖的灵鸟。”
洁癖?
祁宝宝看看自己的小手,上面全是油渍。
别说灵鸟了,现在她都有一点点嫌弃她自己。
祁宝宝汕汕的笑着,不好意思的把自己的小手背到了身后。
见祁宝宝不再想摸自己,白头信翁伸着脑袋,用着黄豆大的眼睛瞅着祁宝宝。
一人一鸟就这样安静的大眼瞪小眼。
许是知道祁宝宝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便试探着走到祁宝宝面前,嘴中还“咕咕”
的叫着。
叫了几声又扑棱着小翅膀,飞到千冥墨的手边,轻轻的蹭着千冥墨的手掌。
千冥墨翻手解开白头信翁身上的锦囊,轻轻的道一句:“去吧。”
话音刚落,便见白头信翁向着窗檐下的桃木鸟架飞去,身体虽然看着有些笨重,但还是稳稳的落在架上。
还不时的用小眼睛偷偷的瞅着屋内的两个人。
祁宝宝见那鸟儿落定,心中有些惊喜,没想到这只胖鸟竟这般有灵性。
“徒儿,将这个拿着。”
千冥墨将一块紫黑色的小木牌递到祁宝宝的手边。
“嗯?”
祁宝宝心下好奇,将那木牌拿在手中仔细瞧着。
紫黑色的木牌不过婴儿手掌大小,但握在手中还挺有份量,有些沉重感。
木牌通体成紫黑色,木制的脉络纹理中还隐隐偷着些金丝。
放在鼻子下轻轻嗅嗅,还能闻到一丝时有时无的香味儿。
牌面上端端正正的刻着“祁宝宝”
三字,尾处还缀着一道深红色的流苏。
祁宝宝将木牌拿在手中仔细翻看,虽能瞧出这木牌的材质是极为上品的,但却不知这木牌有什么用处。
“师父,这是什么?”
祁宝宝好奇道。
千冥墨从袖中拿出一枚材质一模一样的名牌,道:“这块是为师的,那块是你的。
本该拜师那日就给你的,但路途遥远,所以迟了些日子。
待你以后去了南岳学院,便知道这名牌的用处了。”
祁宝宝点点头,握着名牌,心中甚是欣喜。
原来这名牌相当于学院通行证啊。
可是祁宝宝不知,她手上的这块名牌是取自两百年的金丝紫檀。
虽说这名牌确实是南岳学院的通行证,但整个学院有资格使用的也不过千冥墨一人。
祁宝宝轻轻的用指腹摩挲着自己的名字,凑上前去仔细的瞧着。
不难看出这刻痕还是新的,想来师父起心思想要收我为徒也就是几天的事情。
哼~她可要将着名牌给收好了。
若是不小心把它给弄丢了,她真的丝毫不怀疑自家师父也会把自己给丢掉。
晚膳后,祁宝宝又将今日学习的内容复习了一遍,便带着绿衣去了银宝院的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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