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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粘戳戳缇尔的俊俏脸蛋,触感冰凉。
“死不了”
,胡欢欢嘟着嘴,不情不愿的将饼干捏碎,灌进玻璃瓶里摇了摇,掰开缇尔的嘴,灌了进去:“迷药弹的效力很强的,明天早上才会醒。
不过迷药弹遇水就解了,嗯,我们哪来的水给他当解药。”
粘粘直勾勾的看着胡欢欢手里的玻璃瓶,总觉得遗忘了什么。
它晃晃晕乎乎的脑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强撑着睡意,将胡欢欢随意放着的四个装血的密封袋,妥妥贴贴收在了衣服的内衬口袋里,穿上了衣服。
粘粘拍拍胸口,确定了密封袋是贴着胸口放着,它松了口气,放松了心神,靠着墙摊开四肢,呼呼的睡着了。
胡欢欢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此外,有一种不知名的燥热从腹部升起来,窜到了嗓子里,她感觉到口干舌燥。
可能是渴了。
胡欢欢瞧着玻璃瓶里还有些液体,脖子一样,倒进了嘴里。
桌子上静静燃烧的蜡烛,看着胡欢欢和粘粘犯傻。
拉姆嘱咐过胡欢欢,东西不能乱吃,水不能乱喝。
胡欢欢也好,粘粘也好,谁也没当回事,所以说,作死这两个字,就是胡欢欢眼下状况的最好写照。
缇尔痛苦的呻吟一声,他非常的热,不同夏天里炙热的阳光照在身上,也不同于桑拿房里大汗淋漓的热,那一种热,说不上来。
可是,他又非常困,眼睛睁不开,心脏的地方偏偏又砰砰的跳。
他伸手挣扎,如果溺水的人一样,拼命的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
巧的是,胡欢欢正好在缇尔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嘶!
疼!
胡欢欢困意十足,眼神迷离,反应迟钝的看见了抓住自己手腕的手。
哪来的混蛋,胡欢欢怒,扬手就打在了缇尔的脸上。
啪!
响声清脆,胡欢欢微微有些后悔,像极了他偶像的脸耶,她那一巴掌会不会打得重了。
缇尔也不是好欺负的主,霸道的性子与生俱来,接受过最最正统的武技训练,被打疼了,捏着拳头就挥向了胡欢欢。
胡欢欢从小长在安多拉斯星,打架斗殴那是司空见惯,地狱街的一干人等别的本事没啥,可对胡欢欢教育的重视程度空前绝后,于是,只好拿出来看家本领,拳击格斗撩阴腿,那是倾囊相授。
野路子遇到了正路子,晕乎乎的胡欢欢,遇到了失血过多心神失守的缇尔,两人斗得旗鼓相当。
最后,两人干脆是你揪着我的脸,我掐着你的腰,胳膊挨着胳膊,脸挨着脸,呼吸交融,嘴儿离嘴儿近乎乎。
热,非常的热,奇怪的热烧着了胡欢欢和缇尔,两个人打的架,慢慢变得奇怪。
蹭蹭、默默,胡欢欢脑子里浮现了四个字“顺其自然”
。
蜡烛烧到了尽头,一缕青烟冉冉升起,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滚落到角落的玻璃瓶的瓶塞上,刻着蝇头小字:燃情。
哐咚!
巨大的响声,从隔壁传来了,胡欢欢翻了个身,一脚将缇尔,踹到了桌子下,自个摊开手脚,霸占了屋子中央的地毯,舒舒服服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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