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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欢,不要试图转移话题,说吧,之前发生了什么”
,可惜,芙喏妮娜不吃胡欢欢撒娇那一套。
胡欢欢嘟着嘴,她就知道,芙喏妮娜和麦克法兰是故意将她和粘粘分开了,就是为了分别讯问,可是,无论是蒋笃的事、貔貅族墓地的事、还是玻璃棺里,那个美女的事,胡欢欢有一种预感,她不能说。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本能的自觉。
而,胡欢欢依靠这种直觉,躲开了数次致命的危险。
所以,这一次当芙喏妮娜再次问起时,胡欢欢左思右想,不知道该如何说,只好抱着头,喊着疼,在床上打滚。
芙喏妮娜被胡欢欢的无赖行径气笑了:“好好一个大姑娘,学拉姆那个混小子做什么。”
“哎呀,好疼啊,头好疼啊”
,胡欢欢打着滚,瞪着脚,把小时候撒泼的那一套,用下来。
咚!
打滚的时候没掌握好距离,胡欢欢的脑袋撞在了墙上。
“哇.......”
,伤了加上,这一回,胡欢欢不是在装哭了,她按着被撞的地方,嗷嗷的哭了起来。
“怎么啦”
,麦克法兰急忙走进来,心疼的团团转,好话说了一箩筐,才哄得胡欢欢停止了哭泣。
瞧着胡欢欢小声的抽搭,麦克法兰是真真的心疼了,低声的问:“芙喏妮娜,问话就好好问,怎么把孩子吓哭了。”
呵,如果不是知道胡欢欢和麦克法兰没有血缘关系,芙喏妮娜真的怀疑,胡欢欢是麦克法兰亲闺女,瞧那心疼的架势,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哼,这得问问你的好闺女了”
,芙喏妮娜冷笑,锐利的眼神直逼麦克法兰:“你的好闺女,不想说发生了什么,故意撒泼打滚撞了头。”
胡欢欢小声的抽搭着,摇摇麦克法兰的胳膊:“不是不想说,只是不小心忘了。
真的,我的头被撞了,可能是失忆了”
。
麦克法兰嘴角抽搐,拎出去的粘粘,也是一口咬定失忆了,然后装死。
瞧瞧这一主一宠,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么。
知道是知道,可被胡欢欢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望着,麦克法兰心软了,他小心的察看了胡欢欢的伤处,扭头对芙喏妮娜说:“欢欢不想说就不想说吧,小姑娘长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芙喏妮娜皱眉:“麦克法兰,孩子不是这么惯的。”
“哦,不要这么说,亲爱的”
,麦克法兰舒展眉眼,带笑的说:“是谁听到欢欢受伤的消息,就立刻冲回了尖牙堡垒,带了最好的医生,和最好的药。”
芙喏妮娜稍微不自在的挪动一下脚步,说:“不管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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