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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皮贵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慌乱,连忙摆了摆手,语气急促地说道:“政府……我,我都老实交代了啊!
当年跟着向天龙干的那些事,收保护费、放高利贷,还有参与打架斗殴,我都一五一十地告诉警察了,判决书都下来了,我现在在里面一直积极改造,争取减刑,再也没干过任何违法的事了,你们怎么还找我啊?”
“我们今天不问你已经交代过的旧账,”
叶小雨接过话头,语气严肃,眼神锐利地盯着张皮贵,“我们来问你几个人,几个和向天龙团伙有关,但你之前没交代过的人。
你老实回答,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这对你的改造有好处,也能帮我们理清一些陈年旧案,算是戴罪立功。”
听到“戴罪立功”
四个字,张皮贵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脸上的惶恐少了几分,多了一丝期待。
他连忙点头,语气急切地说道:“好!
好!
您问!
您尽管问!
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毫无保留地说出来,绝不隐瞒!
我想立功,我想减刑!”
叶默看着他的反应,心里暗自冷笑,这种人就是如此,有利可图的时候才会老实配合。
他不再犹豫,直接抛出了关键问题,目光紧紧锁定张皮贵的脸,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我们问你,阮强,这个名字你认识吗?”
“阮强?”
张皮贵听到这个名字,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他抬起头,眼神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嘴里喃喃自语,“阮强……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他思索了足足有半分钟,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语气不确定地说道:“政府,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啊,这个人是谁啊?和我们以前犯的那些罪有关系吗?还是说,他也是向天龙手下的人?”
叶默仔细观察着张皮贵的表情,他的眼神没有闪烁,眉头紧锁,确实是在认真回忆的样子,脸上并没有出现撒谎时的紧张和不自然。
难道这个阮强,真的和向天龙的涉黑团伙没有任何关系?
想到这里,叶默迅速否定了这个想法。
之前的推理已经很明确了,阮强在向天龙的地盘上公然带着假王芳卖淫,甚至可能涉及高利贷业务,这都是向天龙的核心利益范围,以向天龙的狠辣性格,不可能容忍一个外人在自己的地盘上抢生意,除非阮强和向天龙之间有某种特殊的关系。
叶默断定,张皮贵不是不认识阮强,而是阮强在团伙内部或者在外面活动时,用的不是真名。
他调整了一下思路,换了一种问法,补充了关键特征:“那我换个问法,你想想,有没有一个身高一米八五左右,年纪差不多四十岁,脖子上、手臂上都有大面积纹身的男人,大概05到07年期间,在南明县黄坡镇一带活动,带着一个年轻女人,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此言一出,张皮贵的眼睛瞬间睁大了,脸上的迷茫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猛地一拍大腿,脱口而出:“你说的是豹强吧!
肯定是他!
除了他,没人敢在黄坡镇那片搞这种生意!”
“豹强?”
叶默和叶小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的神色,线索终于对上了!
叶小雨连忙在笔记本上写下“豹强等于阮强”
几个字,笔尖都因为用力而有些发颤。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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