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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臻蹲在墙角摧残小草,白玉堂忽然道:“你腰上的荷包呢?”
赵臻一愣,站起来在腰上摸了一圈儿,荷包果然不见了。
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荷包,毕竟是内造的手艺,里层有暗绣的龙纹,不好随意乱丢。
赵臻仰着脑袋想了想,“应该是下车时蹭掉了,我去后门找找。”
白玉堂索性无事,陪赵臻一起去找。
两人来到后门,赵臻的马车已经进库了,车夫和门房都说没看到什么荷包。
赵臻和白玉堂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这可奇了,开封府从上倒下都正义感过盛,别说丢东西了,银子扔地上都没人捡。
两人在开封府住了几个月,不管掉了什么东西,回头找肯定能找到。
赵臻把开封府唯一的汪星人旺财牵出来。
别看旺财名字土,寻物本领京中一绝!
开封城里它认第二,只有包大人敢认第一!
不同的是,包大人寻物靠推理,旺财寻物靠鼻子,他俩除了毛色一脉相承那么黑,再没有共同点了。
旺财凑过来闻闻赵臻,在原地转了三个圈圈,忽然朝一个方向跑。
赵臻白玉堂赶紧跟上,发现旺财一路闻闻走走,直奔展昭的院子去了。
院门口,展昭正跟蝶舞说话,距离太远听不清说什么。
赵臻默默扶额:这女人比我还能作死啊……
果然,白玉堂身边温度骤降,从春暖花开瞬间进入寒风凛冽。
赵臻摸摸鼻子,刚想提醒展昭,就见旺财一个飞扑~撞倒了使劲往展昭身上黏糊的蝶舞,蝶舞‘哇呀’一声扑倒在地……
旺财可不管扑倒的是男人还是女人,黑黑的爪子踩在蝶舞身上,从蝶舞袖子里叼出赵臻的荷包。
旺财咬着荷包还给赵臻,还讨赏似的拼命摇尾巴,二缺的笑容挂在脸上,除了傻乐还是傻乐。
赵臻和白玉堂同时伸手摸旺财——旺财,干得漂亮!
展昭想把蝶舞扶起来,白玉堂抓着他不放手,赵臻笑眯眯地补上一刀,“师傅,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扶了清白之身的蝶舞姑娘,就一定要负责到底,干脆娶了她吧。”
∑( ̄□ ̄*|||千、千万不要!
展昭后退三大步,举起双手以示清白。
蝶舞恨得牙根儿疼,一边装哭,一边用袖子掩住扭曲的脸庞。
赵臻晃晃手中的荷包道:“这个怎会在你身上。”
蝶舞哭得格外委屈,“小公子此言何意,莫非以为小女是贼,小女只是捡到一个荷包,很像小公子昨天带着的,就想还给小公子。”
蝶舞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荷包已送到,小女告辞!”
蝶舞哭着跑了,展昭却皱眉问赵臻,“你不是每天都换新荷包吗?”
赵臻的小荷包里经常装满了糖果,方便他随时饿了随时吃。
因为糖放久了会黏住,内侍们每天都把旧的荷包拿去清洗,换上新的荷包。
这些荷包图案各异,蝶舞怎么知道荷包是赵臻的?
白玉堂道:“只有一点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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