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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是公仪瑾瑜。
总之呢?他对那些个什么干儿子亲徒弟的,总是比对她这个亲女儿热衷许多。
真的怀疑这老头子是不是一直想要儿子想疯了。
“咳咳……”
被白凤歌说中心思,白兴天老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这次真的是有大事。”
“说吧。”
“你瞧现在瑜儿他们还没有换行头,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唔,这个……”
白凤歌皱眉:“换行头是要很多银子的……”
“屁话!”
白兴天打断白凤歌的话:“炫白手下那些家伙的行头不要银子?给他们那处你倒是没有谈银子,一道瑜儿他们你就提银子了!”
“呃……”
白凤歌额头上浮现出几条黑线,弱弱地道:“那是以前的。”
炫白他们,似乎也很久没换行头了呢。
这老头子不提,她险些还真给忘了。
什么都能省,但战队的装备可不能省啊!
“老头子,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吩咐下去的。”
“嗯,那行。”
白兴天点点头:“那我回去盯着那帮兔崽子训练去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
他明白,现在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
他必须用尽一切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监督那群兔崽子训练出来。
唯有这样,他才会放心。
女儿越长越大,他这个爹也越来越难当了。
既然没有足够的实力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那他便会拼尽全力助她长成一双能够护住她的羽翼!
师徒同心!
她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师徒同心了!
白凤歌看着身前这个有些拘谨的人,心中愤愤然。
好吧,他们是嫉妒她今天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所以都选在今天来找她是不是?
老头子刚一走,还没过一刻钟,公仪瑾瑜又大驾光临了。
她是该感叹今日她这里蓬荜生辉呢还是该检讨自己不应该选择今天来放松?
“瑾瑜,找我何事?”
尽管心中对公仪瑾瑜这种扰人清静的行为非常不满,但白凤歌表面上还是看不见丝毫端倪。
“庄主,我是想说请庄主向墨容公子讨些药物。”
闻言,白凤歌黑眸一紧:“怎么了?兄弟们的伤很重么?”
她记得他们回来之后,墨容便亲自去替他们开了疗伤的药物了啊。
“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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