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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洛一怔,脑子里嗡嗡的,心里竟然有些说不上来的委屈。
她不知道付燃怎么会突然跟自己说这种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皱着眉头,难受地想要去推开他。
可她越是这样,付燃的脸色就越沉。
“怎么不说话了?你刚才还不是能跟他正常交流吗?怎么,跟我就不可以了吗?”
“我……”
骆洛是想拼命说点什么,可是她的毛病就是在越不自在的情况下越没办法正常开口。
紧张到一定程度,她就只会像个哑巴一样干着急。
付燃嗤了一声,抵在镜子上的那只手突然一用力,就控住了骆洛的脑袋,将她的脸往上捧了起来。
骆洛的脚尖几乎已经离地,才猝不及防地对上了那冷得跟冰一样的两瓣薄唇。
里面含着的,却又是火热到让人窒息。
骆洛整个人都懵了。
准确的说,是彻底没魂了。
他的掌根却顺势抵住了自己腰,一举将她小巧的身材提到了拥挤的洗手台上,由于飞机上地方太小,骆洛的半个身体都是由他的一只手臂托住的。
“燃哥,你还在里面吗?燃哥?”
听到外面工作人员的声音,付燃才将动作放缓了一些,抽离开了她的唇瓣。
可并没有这样容易就放过她,他掐着她的腰,又带着一丝邪气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用指腹轻擦了擦嘴角,才去将洗手间的门打开。
一切都有条不紊,像是在做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连想要掩饰一下自己神态的心情都没有。
门外叫他的人是小赵助理,他看到付燃跟骆洛单独待在一块,尴尬地笑了一下。
虽然骆洛整个人的状态有些不对,可看到一脸淡定的付燃,他相信应该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忙说:“燃哥,我下午奶茶喝多了尿急,你怎么把最外面的门也给关上了,真的急死我了。”
付燃拍了拍小赵的肩膀,笑着没说什么,回头又看了失魂落魄的骆洛,便稳步走开了。
……
二十分钟后,飞机都快要落地,骆洛才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你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要不下飞机之后,我们先去一趟离机场比较近的医院看看?”
“没、没关系……”
骆洛怔怔地摇摇头,根本听不清陈牧引在自己的耳边说什么。
她却一直用涣散的余光留意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刚才那个吻令她没有办法去无视他。
可付燃倒是无比镇定,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杂志。
骆洛的心却一点点地被揪紧,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唇。
付燃好像是轻笑了一声,落入她的耳朵里,她从脖子一只红到了耳后,跟个熟透了的红苹果。
“喝点水吧。”
付燃突然微笑着将一瓶水放到了骆洛的座位上,看起来只像是同乘旅客之间的关心。
骆洛盯着那瓶水,心里有些膈应。
付燃又笑道:“这瓶水是新的,我没喝过,你放心吧。”
要是可以的话,骆洛当时恨不得就背着降落伞从飞机窗外跳下去。
不过大概是刚才那个过的原因,她确实觉得有点渴,也拿起了那瓶水胆战心惊地抿了几小口。
这水竟然有点甜味。
她想,她大概是神经错乱之后导致味觉也有点失灵了。
终于熬到了下飞机的时候。
飞机上的这个四个小时让骆洛难熬到快疯了。
直到出了机场坐上了出租车,她的脸色还是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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