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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陪着她在这座冰山下呆着也好啊,好歹没那么无聊。
白明月不喝酒,也不敢喝饮料,生怕喝多了水又去上洗手间。
这么大的酒店,哪怕知道洗手间的位置也要走上半天的,踩着七八寸的高跟鞋还得端着得体的礼仪姿态在人群中穿来穿去,不是一般的累啊。
“白痴。”
墨子寒却注意到她四处张望的眼神,知道她是在找刚才那个女人虚伪的女人,不由得冷哼一声。
那个女人的虚情假意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只有白明月这样的白痴的女人才会被这么容易就蒙在鼓里。
白明月闻言,不由得转头看向他发愣,他这是在说谁呢?
墨子寒已经移开了视线,冷漠却优雅的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周围没有其他人,他也没有看别人,除了说她还能说谁。
白明月垂眸,被他的毒舌刺多了,早就虱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习以为常。
虽然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这两个字感到莫明奇妙,却也没有像刚开始那样,因为他一句话就气得不行。
她没有多问,也没有生气,只是愣过之后,低垂着眸,小声嘀咕,“我是白痴啊,不然也不会遇到你啊。”
她要不是白痴怎么会被人设计,又怎么会遇到墨子寒,更不会被他胁迫,当他的契约情妇,想想她就委屈。
墨子寒冷眼看着她,问,“说什么。”
白明月别开脸,摇头,“没什么。”
察觉到那男人冰冷的探究的视线在脸上停留,白明月倔强的咬着唇,不吭声。
你让我说我就得说啊,姑娘我偏偏不说。
白明月很没骨气的想。
脚后跟处刺痛的感觉一阵一阵的传来,她只要动动脚,就痛的难以忍受,忍不住的吸气。
见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她拎起礼服裙宽大的裙摆一角,看了看磨得最厉害的右脚脚跟,血糊糊的。
白明月咬了咬唇,一声不吭的扯开礼服裙摆,盖住脚背,在裙子底下偷偷把脚后跟抬出来。
反正裙摆盖住了,在裙子底下也没有人会看到她这么失礼的动作,她实在太痛了。
“脚怎么了。”
她就坐在墨子寒的身边,见她时不时的看向自己脚下,偶尔像是吃痛的吸气,别人没注意,他怎么可能会注意不到。
虽然并不想管她,可一想到她来这里是为了配合自己演一场好戏给人看,她要是有什么事一定会影响这场表演。
想了想,墨子寒还是冷傲的开口,难得好心的问了一句。
“没事。”
白明月咬唇,倔强的道,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
她就算有事也不会告诉他,还指望他能好心体谅他吗?
怎么可能呢,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不趁机落井下石的折腾她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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