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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
“我喜欢你关心我,从小到大,我最渴望的就是有人关心,哪怕是一点点温暖。”
我鼻子一酸,想起白天见到李舜的情景:“问你个事,不知你会不会不高兴?”
“你问什么我都不会不高兴的!”
“你们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呢?”
浮生如梦沉默了,一会儿说:“他是个专横固执的大男子主义者,要求老婆必须在家里做家庭妇女,美其名曰全职太太,多次要求我辞掉工作,然后再和他结婚,说他来养我。
可是,我不愿意做金丝笼中的小鸟,就一直没有答应他。
当然,我这么做,或许也是在利用他的固执得过且过拖延着那一天的到来吧。”
“他是个花心男人是不是?”
“是的,花心大萝卜!
身边各种各样的女人一直不断。
我管不了,后来也懒得管了。”
“那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和你——”
不知怎么,我心里觉得酸溜溜的。
浮生如梦又沉默了一会儿:“这个问题,以前我也一直在困惑。
前几天,似乎有了答案,我听别人说他有一次喝醉了,对人家说他要娶的老婆必须是传统板正良家的,随随便便就和男人睡觉的女人绝对不是好东西。
他说心里只有2个女人是他最敬重的,一个是他妈妈,一个是我。
或许,这也是他一直对我没有……的原因吧,虽然他在我面前一直很霸道。”
我不由点点头,看来,这个李大少心里还是有数的,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可以玩,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做老婆,男人都这鸟样,往往轻易得到的不会珍惜,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
此时,我觉得李舜的酒后真言,似乎可以作为此事的合理解释。
至于这其中的真正隐情,后来我才知道。
一会儿,浮生如梦说:“客客,你知道今天下午谁帮我推拿的吗?”
“不知道!”
“就是那个亦克,他现在到大客户部上班了,不投递报纸了。”
我不由自主又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那个亦克不是曾经非礼过你吗,你怎么找他帮你推拿?这岂不是正好给了他机会,他一定又趁机占你便宜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甚至有些醋意。
“客客,你在吃醋哦,是不是?”
浮生如梦笑着:“傻瓜,你想哪里去了,他给我推拿的时候很专心的,手法还挺专业,我今天才知道,他以前在足疗店干过。”
浮生如梦一声亲昵的“傻瓜”
乱了我的心扉。
我定定神:“这么说,那小子今天很规矩了?”
“是的,一开始我滑倒了,不小心跌倒在他身上,他碰了我的身体,那或许也是无意的。”
我不由又醋意大发:“怎么搞的,你干嘛非要不小心滑倒,干嘛非要倒在他身上,你为什么不倒在我身上?岂有此理!”
“哈哈,你个不讲理的家伙,那会儿只有我和他,他正好站在我后面,我到哪里去找你啊?你以为我愿意摔倒?哎——其实想想,幸亏他在我身后呢,不然,我可就摔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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