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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主人不便,在下就不打扰了。”
张天如生怕那船上的渔翁是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他客气了几句,连忙让划船的船夫把花船掉头驶开去。
且不说他那边手忙脚乱的想要走开,单说小船上。
卢县令见到沈墨开口唱了一曲,随口几句问答,就把花船上的那帮官员唬得一愣一愣的掉头就想跑。
他不由得在船舱里伸出了一只手,翘了翘大拇指。
“真有你的!
沈捕头,你这首《西江月》是哪儿学来的?”
说实话,别看他是去年的新科榜眼。
全天下读书人第二名的才华(仅限去年的应试者)。
就凭这首词里面的味道,他自问也做不出来。
“胡乱听一个渔翁唱的……您听见没有,刚才那些人还说您呢!”
沈墨回头笑了笑。
“他们这帮人,说得一句都没错!”
船舱里的卢大人越说越沮丧,眼看着都要哭出来了:
“就等天一亮,我的仕途就算是完了!
我还是个屁的县官?我就是整个临安城的大笑柄!”
这位卢大人喃喃自语的说着,脸上满是一副心丧若死的表情,只见他的身体渐渐贴着船舱往下出溜。
慢慢的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他们说的没错,这回我算是完了!”
“谁说的?”
忽然间,卢县令就听见船头上的沈墨呵呵一笑:“你看对面来的那艘船,是不是咱们等的鱼儿上钩了?”
“什么?”
卢县令一听之下,嗖!
的一下从船舱里面冲了出来。
要不是沈墨拉了他一把,这位县官大人差点直接就一个鱼跃跳了河!
“小船、重载、双桨!
就是它!”
当卢县令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激动得喉咙里都走了音儿了!
只见远处黑暗的江面上,慢慢的驶来了一条小船。
这条船正在顺流而下,船上一对桨正在飞快的划动,就好像还嫌被江水向下游推动的小船速度不够快似的。
这艘船上的吃水很深,显然载满了东西!
“莫尼亚、孟小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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